馬叔去了哪裏我不知道,這一整天,我都在打聽他的下落,但得到的消息是馬叔似乎去了一個地方,那地方很是神秘,沒有人知道。
雖然知道他是去請了高人,但是如此神秘,還要隱瞞我和張伢子,說明了事情的嚴重性。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我又出去打聽馬叔的消息,還偷偷的跑到洪鎮去找劉館長,這幾日,他一直盯著鎮上一些生麵孔,見到我來以後,很是驚訝。
“平安,最近鎮上不太平,你咋來了?”劉館長挺困惑的。
“我來看看都有哪些人惦記上我了。”我倒是挺好奇的。
劉館長也知道我的性子,於是讓我戴著一頂帽子,然後悄悄的來到我家附近,躲在一個角落裏頭。
他指著兩個年輕平凡的麵孔,說這兩人每天都會在這盯著,也不是洪鎮的人,隨後他又指著邊上一個賣檳榔的小攤子,說那大媽最近也是一樣,不管生意好不好,都會在這等著。
表麵上看起來,這一切都很平靜,但劉館長對於洪鎮極為熟悉,知曉這些人來曆不明,看來馬叔的擔憂是正確的。
我轉念一想,這些人似乎看來不是同一批人,於是心裏頭有了一個瘋狂的想法,和劉館長一說,他頓時驚訝了。
“你說真的?”
我點了點頭,劉館長也很無奈,隻好答應了下來,轉身去請了兩個好手,故意上前找茬,四個人扭打在一起,最後,劉館長帶人出麵,將這兩人給拉走了。
隨後,我悄悄的來到鄉公館,在裏頭,劉館長很是嚴肅的看著他們,問這兩人的來曆。
兩個年輕小夥子麵色平靜,就是不吭聲,劉館長也不能來粗的,畢竟這年頭講究的是證據,人家也沒幹啥壞事。
“我勸你們都離開洪鎮,這裏不是你們待的地方?”劉館長隻能勸離。
“對不起,我們倆來洪鎮是找人,沒有見到不會離開的。”說話的是其中一人。
我在暗中聽了以後,心裏頭咯噔一下,於是偷偷的用一張黃符折了個紙鶴,然後悄悄的飛了進去,在兩人的背後一燒。
這兩個年輕小夥子幾乎是下意識的,條件反射的往後一扔,那是一隻蟑螂,將黃符給弄開了。
見此,我算是明白了,他娘的,原來是控蟲人老娘們派來的,這老家夥還真是難纏。
隨即,劉館長將兩人放走以後,我才走了出來,說那幫子家夥的底細是摸清楚了,為了防止被察覺出來,我也沒多做停留,讓劉館長繼續盯著,然後回到了診所。
還未進門,就聽到診所裏跑出來一個人,是查小靈,她麵色驚訝,拉著我的手就往裏頭走:“你劉芳醒了,你快上去看看。”
我心中一驚,這女人竟然醒了,當即往樓上跑去,到了房間裏頭,張伢子站在一邊尷尬的不知所措。
床上,劉芳正坐著身子,麵色蒼白,但是神智一驚恢複了,她的目光很是平靜,盯著我們一一掃視。
“我昏迷的時間裏頭,你們沒有對我做什麼吧?”劉芳的小心眼還是有的,我頓時氣憤了,忍不住臉色一拉:“若不是我們救你,早就死了,另外,你要感謝伢子,這一段時間,伢子每天都照顧你。”
說完以後,張伢子臉色更紅了,低著頭不吭聲,他心裏頭想啥我很明白,就是一個悶油瓶。
查小靈也有點無奈,說日常起居是她親自安排的,張伢子隻是陪伴在一邊罷了。
劉芳聽了後,麵色緩和了許多,但還是帶有一絲警惕,估摸著一時半會也解不開,她站起來,身子搖晃了下,摔倒在床上,旁邊張伢子趕忙上前攙扶:“你身子還沒恢複,多躺幾天。”
要說這悶油瓶平日裏就是個大老粗,但是照顧女孩子起來還是有一手的,我頓時有些想笑。
劉芳也不好意思了,說讓查小靈幫忙就行了,無奈之下,我倆隻好離開了房間,到了外頭,我拍著張伢子的肩膀:“這女人的性子有點急,你自個掂量一下吧。”
張伢子低著頭,就跟一個女人似的扭扭捏捏,整的我都有些鬱悶了。
當天晚上,劉芳也下床了,穿了查小靈的衣服,洗了個澡,精神恢複了很多,坐在飯桌上,倒還是有些拘禁。
一個陰倌的老大,此時完全沒有了霸氣,我笑了笑,對她說:“明日我們要去參加一場婚禮,你也恢複的差不多了,要不一起去吧。”
劉芳略微點頭,算是同意了,畢竟她對此地人生地不熟的,也沒地方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