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徐覽過來之時莫非便已經用內力把聲音隔絕了,所以在別人眼中兩人隻是聊了會天便罷了。
走出茶樓的莫非想著此事已經成功了一半心情便不由的高興,走著走著便想到剛才議論的大選不由來了興趣,想了想便掉頭去了北街。
及至到了北街才發現自己竟然到的有些晚,前麵圍了一大群人,隨即一想,也是這可是皇帝舉行的大選那可不是人擠人多了去了。
不過好歹也來了這麼一次若是就這麼走了豈不浪費,想著內力全開輕輕地把人給擠了過去讓出一條小道,既不會紮眼也不會讓人懷疑。
的確今日人來的有些出乎他們的意料,所以早先派過來的禁衛軍便有些人手不足,這會人正在趕來的路上,所以場麵有些失控。
剛這麼想著便聽見踢踏踢踏的聲音往這邊過來,稍微一想便知禁衛軍到了,乖乖的站好努力的做出自己隻是一個看客。
一邊,昨兒晚上才逛了一次的宮尚,第二天一早便拉著冷宵還有鍾素一起出了門。
宮尚瞅了瞅冷宵又看了看望天的鍾素埋怨的說道,“我說你們兩個我好心好意特地拉了你們兩個出來怎麼都給我擺著一副臉啊?”
“沒有”鍾素擺手,“挺好的,就是我就這麼出來了怕是不好吧,畢竟我的事還有一大堆沒做呢!”
一旁的冷宵也點點頭,“嗯。”了一聲。
“你、你、你,你們兩個有這麼大好的機會,再說了是本公子帶你們出來的別人也不敢說什麼,而且你們公子一天就呆在房間裏要是我悶都快悶死了。”宮尚氣憤的指著兩人說道。
兩人對視一眼,眼裏都是笑意,在這麼逗下去貓可是要炸毛了。
鍾素笑道,“是我倆的錯,莫要氣壞了身子,你可是侯府的貴客半點怠慢不得。”
得到安慰的宮尚兩隻眼睛在冷宵和鍾素之間轉了轉,隨即便知道這倆人合起夥來欺負自己。
於是宮尚笑眯眯的走到二人中間,手指點著二人,“你們兩個可真行啊,算了,本公子今日心情好,剛才都算了,走,我們去北街,聽說那裏有好多醫師和毒師在那舉行比試。”
“謝公子不殺之恩。”鍾素笑鬧著,回了這麼一句。
隨即三人互相對視一眼,都相互捧腹大笑,路人從旁經過像看病人一般的眼神看了看三人,笑夠的三人互相勾著肩搭著背一起去了北街。
剛到便看見一路鐵騎飛馳而過揚起一路灰塵,三人隻來得及掩住口鼻不適的咳嗽了幾聲。
“這是禁衛軍,看方向是前麵不遠,想不到連禁衛軍都出動了,看來這次陛下是十分重視這次大選。”想著宮裏生死未知的太後剛剛還高興的心情一下沉了沉。
看出宮尚心情不好二人提議趕快去前麵,不然晚了怕是擠不進去。
三人一看,便也是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擠了進去,一出來,冷宵不由的感歎,“這也太擠了,下次我可不陪你來了。”
擠得臉通紅的宮尚看了看後麵黑壓壓的人群,吞了吞口水,認真的點了點頭,“下次不了,這簡直要人命啊!”
鍾素和冷宵默契的點點頭,再也不想來了,怕是此時三人共同的心聲。
到了前麵視野也開闊許多,便見空著的台子能容納幾百人,上麵有著屏風做了隔間,不過不知道是幹什麼,冷宵猜測,這一關怕是製藥。
不過當場製藥,這個藥方可是很容易漏出去的,想必那些醫師和毒師也不會願意,所以冷宵也猜不準到底要幹嘛!
想到這,冷宵湊過去問道,“你們說那些台子上的東西是要幹嘛用的?”
聽到冷宵的疑問二人也抬眼望過去,“不會是要製藥吧?”鍾素一臉興奮的說道。
一旁的宮尚聽了此話又看了看屏風最後點點頭,“十之八九便是如此,就是不知那些醫師和毒師願不願意了,畢竟那可是自己的看家本事若是輕易叫人學了去就不值錢了不是!”
的確那些醫師和毒師剛一聽聞此事的時候都急得紅了眼,畢竟誰也不願意讓別人把自己的本事學了去更何況還是一些完全的陌生人,最後還是取了另一個法子,用同一張藥方,在此的基礎上另做改變,才讓這一群人停了下來,否則今日這大選開不開的成還另做他說呢!
“哎,聽說今天是不是國師也要來,是不是真的啊?”鍾素拍了拍宮尚一臉興奮的問道。
看著一臉表情像是要去見心上人的鍾素,宮尚偏頭想了想,最後不確定的說:“應該會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