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雪晗居時,令然和曼雲更是緊張不已,想必是擔憂我們在寒幽穀出事。
我看著他們見到我們平安無事歸來的身影,察覺到他們懸在半空的一顆心,已是輕鬆幾分,令然對著令冰點頭便是走上前與我揖手問道,“不知上神碰到扈儉可有受傷。”
我淡淡回話卻是看著若甫和燕清,相比之下,我倒是擔心若甫和燕清,“無妨,本尊倒是不小心導致扈儉內傷極重,恐怕沒有幾百年休養時間,這期間的確是影響到他用不上法力罷。”
令然錯愕地看著我,微有震驚地回頭與曼雲相視,仿佛眼裏透露的微恐,怕是對我深不可測的內力能傷及扈儉幾百年的時間不能正常用法力。
“不錯,本尊自是不喜與小輩動手,無奈他觸及我的逆鱗,傷及青丘的慕容上神,本尊小小懲罰罷。”
這話一出來已是引起若甫和燕清撲哧一笑,若甫不嫌事大地小聲嘀咕著,“上神,這叫護短。”
“就是,上神,燕清覺得雪羚王挺好的,你這樣像師祖那樣正襟危坐,弄得人家對你甚是惶恐,你哪像是喜於闖禍的狐皇大人。”
我笑了,這一笑倒是引起麵前的令然和曼雲,還有令冰的表情一怔一怔的,似乎不太敢相信我竟有如此活潑的一麵,我挑挑眉地笑得更是開懷。
我倒是別過頭來看著他們,談笑自若地對著他們說,“好吧,令然,我不與你們‘仗勢欺人’,不想擺著狐皇這個身份與你們疏遠,瞧著你們不像九天的人如此胡鬧,我也不好擺譜。”
令冰更是放鬆地笑著,情緒已是不再繃緊,“我就說嘛,傳說的狐皇是極好相處的尊上大人,怎麼可能這麼正襟危坐,嚇得我好生緊張。”
曼雲著急地看著我,一本正經地皺眉,製止著令冰往下胡鬧,“令冰。”
我搖著紙扇,聳聳肩膀地看著令冰的微懼,“無妨,你們隻管自在些,我和你們的尊上大人就是差不多如此,他的性子比較散漫些,護短與我相比是過之無不及,你們都是寒幽穀的人,他定會護著你們。”
“丫頭,我不過是離開一兩個時辰,怎得與扈儉動手了,我剛打聽到夢魘已是破口大罵著扈儉愚蠢,非要與你對著幹也不想想自己有幾斤八兩。”說時遲那時快,幻雪已是回來不忘卻是一句話驚醒了我們的耳朵。
夢魘已來了?
我回頭看著幻雪毫發無傷的模樣,想必在靈山取出月夕的元神已是極易,“幻雪,你知曉扈儉的窩在何處?”
“自然。”
我好奇往下問道,“夢魘怎會在扈儉那處,照你剛才所說的那樣,他是否知曉我是誰,你可有聽到什麼消息?”
幻雪抿嘴往上彎著他的好心情,“他怎會知曉你是誰,恐怕他知曉你手上有刺命的冰玄箭,認定你是不可招惹的上神。他這次來,求的是寒幽穀續命的靈草,為救他的寶貝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