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儉惱羞成怒地攤出右手,右手漫延著卻是法術的黑煙徘徊,果然是魔界純有的現象,我不得不重新考量他是不是夢魘的人潛伏在寒幽穀隻等有一日可以手刃月夕,毀了寒幽穀的君王陣點,魔界即可以打開結界。
不容我多想,扈儉已用法術聚焦強大的力量,直直往我所站的位置揮去成強大的手刀,我攤開紙扇豎起仙障在扇骨,抵製了扈儉打過來的力量,雖說我不算是強大的尊神,一根手指也算是打得過扈儉的法力。
扈儉再次運功把所有的力量想要與我一決勝負,我隱隱約約已是感應到他死不罷休的執念,果然不出所料,他想要試探我的修為達到什麼程度,既然他想知曉,那我奉陪到底。
不知是否我的無所謂已是惹怒了扈儉的雙眼,他紅了眼地往我那邊飄過去,我堪堪用扇骨抵製他揮過來的手掌,不廢任何力氣卻是讓我看到他眼裏的驚愕,我微微一笑已是露出我的毒辣,直接用仙氣彈開了扈儉的身體往後退了好幾步卻是被身後好幾個的護衛走上前扶住扈儉才能堪堪站穩了腳。
他們絲毫未想到我的內力震傷了扈儉的內力,連同身後的護衛硬是吐了一口血腥,他們眼裏寫滿的不敢置信,開始懷疑我根本不是上神的品階。
扈儉咬牙切齒地撫著胸口的疼痛,眼裏透露的便是殺紅了眼的憤怒,“你不是上神!我不信上神的品階能抵得住我這招!連青丘的慕容上神都勝不了我!”
什麼?打傷了我的大侄子?扈儉竟敢傷了我的大侄子?
我怒視著扈儉的臉,他被我這般直視已是顫抖了,他的顫抖已是出賣了他的恐懼,他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連同身後的護衛齊齊扶持著他往後退。
“你……何時打傷了青丘的慕容上神?”
“嗬嗬,兩百年前,他實力不過如此,等到魔族的結界一解開,我倒要看看四海八荒有誰能阻止得了我們的統治稱霸。”
竟然是我閉關修煉的那兩百年前?這次在雪狼山見到慕容倒是無事,想必已是被若甫煉出來的丹藥給治好,但傷及我家人的,我絕對不會放過,這次我不會要他的命,我要讓夢魘他們好好看著,我是如何對待扈儉。
“扈儉,你連寒月宮的月夕碰不到,談何容易讓你們魔界的人稱霸?如果本上神沒有猜錯的話,你已是與夢魘聯手掀起不少的紛爭,想要化解蒼落陣的陣心罷。”
好樣的扈儉,受到如此內傷的他竟是硬著頭皮堅持站得很穩,臉上已是不露痕跡地盯著我,早已難看到不知什麼程度。
扈儉不死心地質問著,“你到底是誰?能知曉蒼落陣的上神並不多,連狐帝不知此事,知曉蒼落陣的人不外乎是當初參與封印的神皇,狐皇,雪皇和妖皇,如今神皇和雪皇已是羽化,狐皇不知所蹤,妖皇已是幾百年前閉關至今而不問世事,不久時黑龍大教主必定回歸,魔界必定會重現當年的昌盛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