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宋妙”在讀書時不是不把他放在眼裏嗎,現在還不是得求他娶她,好成全他們家的顏麵!
“妙妙,你說什麼呢,傳艮哥哥不是這樣的人。”許秋嫻皺著眉頭,露出無奈溫柔的表情,“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你什麼都可以做,就是不可以這樣侮辱傳艮哥哥。”
宋妙上下看了許秋嫻一眼,不客氣地揚手甩了許秋嫻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直接讓所有人都呆住了。
“你幹什麼?!”許成功立即將許秋嫻拉到身後,滿臉怒氣地看向宋妙。
許秋嫻捂著臉,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是她說我幹什麼都可以,那我賞她一巴掌,怎麼了?”宋妙勾了勾唇角,嘲諷地說道,“一口一個傳艮哥哥,可真是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我和傳艮哥哥是清白的!”許秋嫻猛地抬起頭,充滿憤怒地看著宋妙。
她不過是覺得陳傳艮和宋妙不適合,跟陳傳艮提議了幾句,有什麼錯。
“清白?”宋妙頓時笑了,她環抱著手臂,“你們要是清白的,那我前幾天怎麼看見你們在飯店後頭的棗樹下拉拉扯扯,秋嫻,你手腕上的手表可不便宜啊,陳傳艮親自給你帶上的,這款手表好像是限量的,百貨公司肯定記得是誰買的。”
她的記憶一向不錯,昨天才看的裏的內容自然還記得清清楚楚,中,在小定這日前幾天,許秋嫻到飯店找陳傳艮,那日是宋妙的生日,也是許秋嫻的生日,陳傳艮給許秋嫻送上了一塊限量的手表,價值一千多,許秋嫻還戴著這個去跟宋妙炫耀,宋妙毫無察覺這是她未婚夫送給許的禮物,還誇讚了一番。
許秋嫻心裏頭一慌,下意識地就想要收起手來。
她這動作一動,誰還不清楚宋妙說中了。
“好啊,你們這兩個狗男女!”白大娘氣得大聲咒罵,她嗓音不小,罵聲一大,各家各戶都探出頭來了。
“老宋,你們家是怎麼了?”一個老爺子穿著棉衣,滿臉好奇地問道。
許成功等人見到有人圍觀,頓時慌了。
宋妙卻笑著走了上去,拉著老爺子道:“劉爺爺,咱們請您給我們評個理,你們大家夥都知道今兒個是我下定的日子吧。”
“知道啊,小宋,你們這怎麼吵起來了”帶著孫子的許大媽疑惑地問道。
“嗬,這還不是陳傳艮他狼心狗肺,把我們家的廚藝學完了,現在說我們不合適了,要退親。”宋妙說到這裏,眼眶便紅了起來。
這石油大院裏都是看著宋妙長大的,和宋妙一家關係不錯。
聽見這番話,眾人頓時露出了怒色。
“陳家小子,你這是怎麼回事?過河拆橋啊!你那書都念到狗肚子裏去了吧,有你這樣的人嗎?”許大媽頓時破口大罵,那唾沫直接噴灑在陳傳艮臉上。
“就是,這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老陳要是活著,要是要沒臉見人了!”劉爺爺指著陳傳艮罵道。
陳傳艮被罵的又心虛又憤怒,他抹了把臉,道:“我和宋妙不合適,又沒結婚,怎麼就不能退親?”
“你覺得不合適,沒人逼你。”宋妙唇角勾起,露出一個冷笑,“但這句話三年前你不說,兩年前你不說,咱們合八字的時候你不說,結果你把我爸爸的廚藝學完了,就說不合適了,陳傳艮,你是聰明,可別把人當傻子啊。”
“小宋這話說的有道理,陳傳艮你也太沒良心,你師父師娘對你視若己出,你就這麼對待他們的。”
“小宋沒說錯,這就是養了一條白眼狼。”
白大娘此時心裏頭也窩火,添油加醋道:“還不隻是這樣,這孫子還想辭職,而且還和許秋嫻有一腿,給許秋嫻買了塊限量的表。”
“什麼?!”
白大娘不愧是當媒婆的,真知道怎麼火上澆油。
這話一出,眾人看著陳傳艮和許秋嫻的眼神就充滿怒氣,這白眼狼也就算了,還腳踏兩條船,這人,不死也沒用了。
對著群眾的怒火,許秋嫻原本打好的那些大義凜然的腹稿也不敢說出來了。
她表麵上義正言辭,可心裏頭未嚐不明白那些不過都是狡辯罷了。
許家和陳傳艮頓時慌了,在他們設想當中,今天本來該是他們輕描淡寫丟下辭職和退親的事,然後看著宋家人痛苦的臉得意地離開才對,可現在一切都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