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鎮海侯冷笑道:“荒唐!人都死了,那東西就是一張廢紙,你以為能威脅得了我?”
宋濂踏上一步,冷冷道:“說得對,如果你們都死在這,也是一堆廢土,也沒人浪費時間追究!”
“鎮海侯”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京城三家六院十二王侯,這個宋濂也算不大不小的“異數”。
做事從不講後果,腦袋一熱,多大的禍都敢闖。
這也就是國內,要到了國外,宋濂肯定是個殺人如麻,滿手鮮血的暴徒!
想到這兒,“鎮海侯”心裏都有些發虛,同時又無比懊惱,好端端地,在家吃喝嫖賭多好,多有利於身心健康,何必非得親自來?這下好,撞到宋濂這個亡命徒手裏,不死也脫層皮!
隻聽宋濂又道:“侯爺,怎麼不說話了?你要不要也秀下演技,求求我?”
“鎮海侯”歎道:“宋濂,我和你大伯......”
宋濂擺擺手道:“他是他,我是我。你提他沒用!”
“鎮海侯”目露凶光,卻也無可奈何,又道:“咱們之間的矛盾,還沒到火拚的地步吧?貨我可以還給你,酒吧也給你,算作利息。還有,”說著將亮子推到宋濂麵前,“這人背叛了你,也交給你處置,我絕無二話!”
亮子一下跪在地上,不斷磕頭哀告。
宋濂麵沉似水,一腳將亮子踢翻,從旁邊保鏢手裏拿過把槍,一連五槍將他打死。手腕一翻,有對準了“鎮海侯”。
“鎮海侯”臉上肌肉抖了抖,對著這種殺人不眨眼的狠人,誰不發怵?
宋濂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緩緩走近。
“鎮海侯”喝道:“宋濂,不要逼我,就算今天我死了,你也別想囫圇著離開。”一揮手,“清涼裝”槍手紛紛把槍對準宋濂。
宋濂冷笑道:“我一個晚輩,能跟你‘鎮海侯’同歸於盡,也不算虧。我數一二三,咱們一塊開槍,好不好啊侯爺?”
“鎮海侯”心中大罵,卻無計可施。
正在這時,忽聽外麵有人喝道:“胡鬧,給我讓開!”
宋濂臉色微變,轉頭看時,一名手下急匆匆跑進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後麵緊跟著又進來幾人。為首的正是自己三叔,宋福剛。
“三、三叔,您怎麼來了?”
宋福剛眯著小眼睛先打量了全場,走到宋濂麵前,忽然就是一個耳光,扇得宋濂一個趔趄。
又走到“鎮海侯”麵前,賠笑道:“侯爺,您受驚了,請跟我走。”
“鎮海侯”長處一口氣,狠狠瞪了宋濂一眼,平時的氣派又拿了出來,點頭道:“三爺,你這位大侄子,可有些不通人情啊。如果不及時管教,恐怕轉眼就得吃虧。”
宋福剛忙道:“侯爺說得是,回去後,我一定嚴加管教。”
“鎮海侯”擺擺手,帶人當先出門。
宋福剛指了指宋濂,那意思“等我回家收拾你”,跟著“鎮海侯”匆匆而去。
三天後,宋濂把林毅叫到自己的書房,詢問這幾天情況。
林毅彙報道:“這幾天沒什麼動靜,‘鎮海侯’也沒有把貨送回來。”
宋濂皺眉道:“三叔都已經插手,貨肯定是要不回來了。我一直是背著家裏幹這個,這次恐怕兜不住了。”
林毅一聽,立刻扮出一副“手中無糧”的樣子,慌道:“那咱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