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到底想幹什麼?難道不知道我是要嫁給誰麼,居然敢綁架我?!”雖然心裏害怕得要命,但是羅雨莀仍是奓著膽子裝腔作勢的吼了兩句。
“哼,要怪就怪你嫁錯了人!你以為邵逸塵是你能嫁的人麼?!”
紅皮夾克還在這滿臉不以為然的諷刺,前邊副駕駛位置上的馬尾辮已疾速轉身,對著羅雨莀的額頭就砰地來了一拳。
絲毫沒有防備的羅雨莀被這一個打得腦袋嗡地一下不說,眼前也已全是胡亂轉動著的金星。
“你們-----”緩了幾秒鍾,剛說出兩個字,寒涼的匕首已貼著她的脖子輕輕劃了一下,雖然隻是淺淺的一層皮,但是血卻順著脖子就流了下來。
一點一點的滑到雪白的婚紗上,那婚紗立刻變得更醒目了許多。
“啊,不,不要啊---”匕首再次貼上她的脖子時,羅雨莀驚恐萬狀地瞪大眼睛使勁兒往車門那邊靠。
紅皮夾克還沒行動,前邊的馬尾辮已嘩地一下撕開早就準備好的膠布直接就粘住了她的嘴巴。
“我們隻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馬尾辮把羅雨莀的兩手綁上後又得意的在她的臉蛋上拍了拍。
羅雨莀緊縮在車邊門兒渾身上下跟篩糠一樣怎麼也停不下來的哆嗦著。
“看你長得一副精明相怎麼辦出來的事卻那麼愚蠢呢,邵逸塵那樣的男人你都敢肖想,也真是蠢到家了。”拿匕首的女孩把身子又往羅雨莀這邊湊了湊,匕首又挪到了她的臉蛋上。
“唔唔唔,唔唔唔.....”羅雨莀拚命的蜷縮著自已,驚恐之中鼻腹發出的聲音像一隻被捅了刀子將死不死的野豬的悶哼。
她的眼睛瞪到駭人的幅度,並以最大角度的斜視著臉上的匕首。
“看什麼看!”匕首使勁兒往她臉上一靠,她馬上“啊---”地大叫了一聲。
緊接著身下一熱,雪白的婚紗被一股尿騷味浸濕了下擺。
“你特麼的敢在我車裏撒尿!”聞到騷味兒的前排的女人回頭就給了她一個大嘴巴。
臉被打得火辣辣的羅雨莀又發出一聲類似死豬掙紮一樣的悶叫。
開車的男人津著鼻子一臉嫌棄地落下了所有的車窗。沒一會兒羅雨莀便被凍得瑟瑟發抖。
車子出城了,直奔遼城北部山區方向。
城外的冰雪路麵因為根本沒有人收拾,車速慢了許多。路麵坑窪不平,顛簸得很厲害。
突然安靜的車廂裏響起羅雨莀的電話鈴聲。
電話不知何時已掉到腳邊去了,紅皮夾克俯下身撿起來後直接塞到了她被綁著的兩手中間。
“接,就說我們馬上到!”紅皮夾克一邊用匕首尖抵著羅雨莀的脖子一邊撕開了她嘴上的膠帶。
羅雨莀顫抖著雙手強捏住電話,費勁兒地移到耳朵邊,嘴唇抖了好一會兒才終於說出一個字:“媽。我,我,我馬上,馬上就到。”很明顯的哭腔。
“錦兒,你怎麼了?喂?喂?”電話裏的肖錦星還在那邊急切的詢問著,這邊的女人怕她亂說話,馬上搶過電話按了關機鍵。
電話扔到一邊後又把她的嘴巴粘上了。
羅雨莀不知道這幾個人究竟會把她怎麼樣,使勁咽了咽唾沫後,眼淚又掉了下來。
雲亦暖已經走了,不可能是她找的人,莫不是邵逸塵自已找的?好像也不會吧,那個男人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是他話說到那了,就算是反悔怕是也不能做出這種下三濫的事來。
莫不是邵逸塵的仇人?想用我換點錢?可是聽她們說話的口氣又不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是要錢還是.....
就在羅雨莀忐忑不安的胡思亂想的時侯,車子終於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