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上的衣物早被他扔的扔,撕的撕,剩下的連蔽體也難。
我從來不抵觸榮靖的親近,隻有這一次,我切實從他眼底看到了強烈的憤怒,殺人一樣。
他的目的性太強。
連續的啃咬不足泄憤似的,榮靖將我死死困在護欄角上,隨後便狠厲的撞擊著,似要把骨頭撞碎,可我不敢呼喊出聲。
此地雖少有人跡,可鄰近禦園必經之路,方才便有宮娥前來,見此形景,嚇得尖叫,手上的東西劈裏啪啦碎了一地,在榮靖粗啞的喝罵聲中,她才慌不擇路地跑開。
他想羞辱我,用這樣本該親密之事。
“疼嗎?若是換成那人,可有這樣的好本事來替你解藥?”我聽他在耳畔如是問。
我死咬住了下唇,榮靖便攫住我的下顎,讓我沒法兒繼續用這樣的方式來抵抗。
“說話!”
“榮靖,我沒有與人私通!”哪怕是現在,我還是不知該怎樣解釋。
亦或是,我壓根兒不想和他解釋。畢竟,他在乎的從來不是我,他如今惱怒如斯,不過男子的要強心理在作祟。
“沒有?你連美人骨這樣毒的催情劑都用上了,若非是與人私通,如何連命也不顧的用這等子醃臢物,又如何在不熟悉的宮裏找到這樣一個僻靜地,席半脫身前來?”
連珠炮語,字字句句,都在指責我的不忠。
胳膊被榮靖扭在了身後,他的指狠捏住那傷口,然後眼睛銳利地一眯,掌心上謝梅為我包紮的布條便被他扯下,夾著淋漓鮮血。
“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榮靖怒不可遏,將我摜在地上,毫不遲疑地抽身而去,“洛娥,本王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若……”
“沒有!榮靖,我沒有!你為何就是不信我?”
“證據確鑿,你要本王如何信你?更何況,你與本王的婚姻本就不情不願,你自己也曾說過,若非嶽苗和親,你是絕不會心甘情願嫁予我的。洛娥,在嫁進王府之前,隻怕你早已心有所屬,我說的,對是不對?”榮靖篤定地論斷,那布條被他攥得發白的指捏著,仿佛下一刻,就能成為齏粉似的。
那是上好的雲霧織綃,普天下能擁有者甚是寡少,雖我不曉得為何謝梅會擁有,但此等珍品,來去皆有記錄,隻要榮靖有心去查,很快就會查到謝梅身上。
身上凍得厲害,整個兒身子打著顫,加上前一刻的折磨,疼痛與寒冷交織,但榮靖連個眼神也吝於施舍給我。
我仰起頭,努力去辨別榮靖的神色。我一貫很清楚他的脾氣,這樣一大段話,他說時眼睛連眨也不眨,勢必是在隱忍怒火。
他在惱我這個王妃竟還在想著別的男子。
世事從來不公。
他可以讓天下人知曉趙婉婉是他放在心尖兒上的人兒,可卻容不得我這個名義上的王妃有半點兒不忠,哪怕這個不忠,隻是他的猜忌懷疑。
我蜷起身子,環抱雙臂,牙齒上下打架似的開口:“是!榮靖,早在嫁進王府,前來大嶽和親之前,我便心有所屬,且早已認定,此生非那人不可。”
在我嫁進王府之前,我曾在心底幻想過無數與榮靖相逢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