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昂被向暖叫醒了,趕緊給向暖倒了杯溫水,一邊小心翼翼的扶著向暖喝下,一邊道:“小暖,你知道你有多嚇人嗎,竟然發燒到了39度,也不知道你燒了多久,醫生都說了,再燒得高一點,你就要被燒傻了。”
“我發燒了嗎?”向暖迷迷糊糊,完全不知道,她隻知道她渾身酸軟得厲害,腦子跟漿糊一樣,一點精神都沒有。
白司昂都不知道該說向暖什麼好:“剛剛給你打過退燒針了,這會你應該還在低燒,嚴重感冒,不吊幾天的鹽水你是不會好了。”
向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肯定是那天把身子折騰壞了。
“現在幾點了?”向暖問。
“晚上十一點整。”白司昂回道,他發現向暖特別在意時間,估計肯定是急著回去。
果然,向暖“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不行,我得回去了,明天劇組就要繼續開拍了,而且薄涼那邊我還要交代,我這麼久不回去,那邊要亂套的。”
“你都病成這樣了你急什麼啊,好歹得等這半瓶點滴打完吧?”白司昂把向暖按回到了床上。
向暖沒辦法,拗不過白司昂,隻能焦急的等著點滴掛完,然後就急著走了。
白司昂一路送向暖回到了酒店,在向暖下車前,白司昂擔憂的對她說:“我就停車在下麵的地下車庫等你,若是薄涼不信你的解釋要對你做什麼,你隨時打電話給我。”
向暖看白司昂嚴肅的樣子,不禁莞爾:“薄涼哪有你說的那般不講道理,我想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他肯定也調查了,不會不聽我解釋的。”
“希望如此。”白司昂心中還是惴惴不安。
向暖走進酒店的時候,莫愁已經接到了向暖的消息,提前在酒店的大廳裏等待了。
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整個酒店都已經清場了,此時酒店裏除了劇組的人,就沒有任何外人了。
莫愁看到向暖,急切的迎了上來:“怎麼樣,你沒事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和蘇澈是怎麼被人下套的?”
向暖搖了搖頭:“我到現在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多虧了我之前跟你提過的白司昂從廁所窗戶中救走了我,不然出了這件事情,我恐怕就完了。”
“怕就怕你惹怒了薄總,就算沒有被娛記拍到也涼了。”莫愁的臉色十分難看。
“怎麼回事,後麵又發生了什麼?蘇澈呢?”向暖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心瞬間沉了下來。
“蘇澈被接走住院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跟薄總說這件事的,薄總當場就跟蘇澈打了起來,蘇澈被打得不輕,連我也被叫去問了很多關於蘇澈和你的事情。”
莫愁的話從側麵驗證了向暖的想法,怕就怕蘇澈沒有跟薄涼解釋,或者蘇澈故意跟薄涼解釋歪了,那向暖就真的百口莫辯了。
向暖隻覺得腳底發涼:“不行,薄涼在哪,我必須當麵跟他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