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總就在你樓上正對著的房間裏呢,他現在情緒應該非常不好,進去送飯的工作人員都被轟出來了。”莫愁憂心忡忡。
這回在真相沒有弄清楚之前,怕是沒有那麼好解釋了。
向暖一聽,這不是她昨天從十六樓逃出來的房間嗎?當時她沒有來得及多看,沒想到竟然是薄涼的房間,真不知道該說是有緣還是什麼。
來不及多想,向暖匆匆往電梯走去,她必須上去跟薄涼解釋清楚,不然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
一想到她可能會因為這個而徹底被薄涼誤會,心中竟然有絲慌亂。
就在向暖走到電梯口的時候,薄涼正好從裏麵出來,他手上拉著行李箱,麵上冷若冰霜,一看就是一副準備離開的樣子。
向暖遇到薄涼,麵上一喜,拉著薄涼的胳膊正想要解釋:“薄涼,我跟你說昨天晚上……”
向暖的話還沒有說完,拉著薄涼胳膊的手就被冷冷的甩開了。
薄涼眼中有著毫不掩飾的厭惡,仿佛被向暖碰是一件多麼令他惡心的事情一樣。
向暖看到薄涼看她的眼神,臉上的喜色就這麼凝固了,心中頓時有些受傷。
接著,薄涼沒有給向暖任何解釋的機會,就給她下了結論:“向暖,除了我之外,你竟然同時還勾引著幾個男人,蘇澈為了你寧願被打死也守口如瓶,白司昂為了掩護你醜陋的行為,能冒死從十六樓下來救你。”
“向暖,你的身子可真是值錢,同時,也真髒。”
薄涼唇角微微勾起,說出的話鋒利如刀,將向暖割得體無完膚。
向暖心痛得滴血,可她還是在心中安慰自己,強迫自己冷靜,薄涼是誤會了,在氣頭上才說這些話的。
壓下喉間翻湧的氣血,向暖再次伸手,想要拉薄涼的衣袖,聲音顫抖:“不是的,你能不能先聽我解釋……”
薄涼再次狠狠的撇開向暖試圖拉他的手,打斷了向暖的解釋。
他揮開手的時候十分用力,向暖剛剛退了高燒,此時還發著低燒,手腳無力,竟然硬生生的被推倒在地。
薄涼沒想到向暖這麼脆弱,他隻是稍微有些用力就摔了,看著摔在地上,眼眶通紅的向暖,他到底是心疼了。
他正想彎腰扶向暖,一直放心不下,從暗處跟著向暖進來的白司昂一個箭步衝過來。
將向暖扶起來,護在了身後:“薄涼你一個大男人衝女人出手算什麼本事,你連事情都沒有搞清楚,最危險的時候也沒有來救向暖,你憑什麼現在對她動手。”
看著白司昂這麼護著向暖,好像向暖是他的女人一樣,薄涼剛剛軟下去的心又硬了起來。
他嗤笑一聲:“向暖,你可真會演戲,我說你怎麼這麼脆弱一推就倒,原來是早就帶了備胎來,演戲給備胎看呢。”
向暖站在白司昂的身後,低著頭,誰也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白司昂想出聲幫向暖解釋,被向暖伸手攔著了,她硬把即將流出來的眼淚逼回到了眼眶裏。
紅著眼眶對薄涼說:“我知道,原來我在薄總心中一直是這樣的人,那我又何必要解釋那麼多,薄總,你大人大量,我們好聚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