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上前互相介紹:“這位刀哥是來接白司昂的,這位就是我的朋友傅醫生。”
刀哥雖然麵目猙獰,但是對於救治白司昂的醫生還是十分尊敬的,他急忙說:“傅醫生您好,真是麻煩你了,我家少爺現在情況怎麼樣?能挪動嗎,我們現在開車接他回去會有風險嗎?”
傅如斯經過短暫的驚嚇後恢複了平靜,他摘下手套說:“五處大的外傷我已經全部縫合了,小傷也全部消炎處理,並且打上了消炎止血藥,傷情確實很重,好在他的身體素質不錯,現在生命體征平穩,路上小心點別顛簸的話問題不大。”
向暖在心裏不禁給傅如斯豎了個大拇指,不僅專業,對待病人還十分細心,不管麵對什麼樣的病人家屬也臨危不懼,她有預感傅如斯以後在醫學界絕對會有所成就的。
刀哥聽完後心裏的大石頭徹底放下了,他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向暖和傅如斯才好。
往身後招了招手,他的手下立刻遞上來兩個電視裏才會出現的保險箱,不由分說的遞給了向暖和傅如斯。
“這裏麵分別是十萬塊的現金,十分感謝兩位冒著風險幫忙,我也不知道怎麼感謝,隻是一點心意,兩位千萬不要拒絕。”
這下向暖懵了,十萬塊錢的現金,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這些社會人表示感謝的方式都這麼直接粗暴的嗎?
向暖懵,傅如斯更懵。
他都覺得這個箱子拿得燙手,試圖把箱子還給刀哥:“救死扶傷是醫生的本職工作,而且我隻是幫小暖的忙,這麼多錢,我收著不合適。”
刀哥說什麼也不願意收回箱子,在僵持的時候,向暖把箱子按回到了傅如斯的手上,壓低了聲音說:“收下吧,你冒了這麼大的風險,值得的,而且你看不出人家不差錢嗎,這些錢對於人家來說都是小意思,不收白不收。”
傅如斯覺得向暖說得還有道理,這才把錢給收了下來,刀哥也終於鬆了口氣。
接白司昂的房車已經在下麵等了,幾個人合力把陷入昏睡的白司昂轉移到房車裏。
在車門快關上的時候,白司昂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向暖,用手在耳邊做了一個電話的動作:“回頭等我穩定了找你。”
“好。”向暖笑著點頭,車門才被關上,絕塵而去。
人和人之間的緣分就是這麼奇特,有的人在不知不覺間見了最後一麵,有的人在下個拐角總能再次相遇。
傅如斯看著向暖若有所思,向暖無奈的說:“真不好意思,兩天連續麻煩了你兩次。”
“這有什麼麻煩的,昨天見了影帝,今天賺了外快,說到底是我要感謝你才對。”傅如斯對向暖眨了眨眼。
本來向暖的心裏還有點心理負擔,被傅如斯這麼一說便釋然了,兩個人的關係反而更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