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呀,除了順一點,沒有一點特點。”宋傾城還是覺得不滿意。
靳文從胸口的口袋裏拿出一枚粉色水鑽的發扣係在她的頭上,,然後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給她:“看看喜歡嗎?靳茜交我的,手藝是差點,但是鑽可都是進口的,挺值錢的。”
這麼一瞬間,宋傾城真的被感動了,他這麼個手笨腳笨的大男人,竟然會為她做這種事,拋開價值不說,這個小東西她真的好喜歡。
“謝謝你,好漂亮。”宋傾城開心得笑彎了眉眼。
靳文手掌托著她的後腦勺,低頭就是一wen,絲毫不避諱旁人的眼光。宋傾城被他惹得羞紅了臉,將頭埋在他的胸膛裏不敢抬起來。
“怎麼了,小刺蝟也會害羞啊,當年的膽子都哪兒去了,當初你可是當著全特戰大隊的麵兒qiangwen我的。”靳文在她耳邊說著悄悄話。
宋傾城笑著推了他一下:“別鬧了這麼多人,討厭。”
站在遠處的許妍看著他們毫無下限的秀恩愛,肺都要氣炸了,對我無意就別怪我無情,她拿著酒杯走到人群中,叫住靳文:“阿文,你來啦。”
靳文點頭應了一聲,但是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宋傾城,許妍看著就更來氣了,她完全沒有把宋傾城放在眼裏,她親昵的站到了靳文身邊:“阿文,那件事情你有沒有和她說啊,今天我可是要公布的。”
靳文冷笑著從褲子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小紙袋放到她的手上:“如果你想說就說吧,這個送給你,禮物的一小部分。”
說完他拉著宋傾城就走了,許妍打開紙袋,裏麵的東西讓她大驚失色,怎麼會是當年火災現場的那支燃油燈的碎片呢,他這是在提醒她什麼呢,就憑這個就能定她的罪嗎?笑話,她才不會被他嚇到。
有能耐就送她去監獄,沒能耐就別在這兒扯這些沒用的,她走上台拿起話筒:“尊敬的各位來賓,很感謝大家來參加我們許氏成立十九周年的晚宴,在此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公布,曾經我和一個人因為一些事情錯過了很多年,在這個晚宴上,我想對他說,我回來了,我們可以在一起了。”
台下響起一陣歡呼雀躍的掌聲和尖叫聲,許妍笑顏如花,靳文此時在台下卻笑得自信,他對許妍的父親許利說了幾句話,隻見許利的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木訥的點點頭走上了台,拿下了許妍手中的話筒。
“各位,剛才小女自己把要訂婚的事情說了出來,在此,我也希望大家能給她最真摯的祝福。”聽到許利的話,許妍心花怒放的,站在一旁嬌羞的低下了頭。
但是許利接下來說的話,卻令她表情大變,許利當著所有人的麵說:“下麵請大家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妍妍的未婚夫劉氏金融長公子劉德龍上台。”
許妍聽到這個名字一楞,怎麼會是劉德龍呢,不是靳文嗎?許妍拉著父親的胳膊,小聲說:“爸,說錯了,不是啊,是靳文。”
許利放下了話筒推搡著她下了台,而後就是劉德龍一個人的獨自演講了,在後台,許利揚手就給了許妍一巴掌:“你瘋了,你不告訴我他們已經離婚了嗎?人家過得好好的,孩子都那麼大了,你這是鬧得哪樣,要不是靳文,今天我們許家的臉都讓你丟光了。”
“爸,那個女的我不費力氣就能趕走她,你不用擔心,他會看在我們的情麵上娶我的。”許妍是不肯放棄,她想做的事情誰也攔不住。
許利怒不可謁的指著她:“什麼情麵,你放火燒自己,有什麼情麵,丟人,趕緊的和劉德龍結婚,把這件事情壓下來,靳文答應我了,他不再追究了。”
“不,不是,他沒有證據,他如果有證據早就去告我了。”
“人也給你麵子,別把事情鬧得太難堪,聽話。”
最後許妍還是抵不過父親給的巨大壓力,和劉德龍舉行了訂婚儀式,這完全算得上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原本她還有機會可以在芸芸眾生之中再挑選一次,可是如今她永遠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她在台上怨毒的看著靳文,而他則是一臉笑意的看著宋傾城,絲毫沒有在意過她,她心裏的恨快要把她淹沒,她流著淚完成了自己的訂婚儀式,一個人最大的悲哀,莫過於最愛的人卻不愛自己,無論她等待多久都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