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妍,別把自己太當回事,有些事我不想公開,這樣對許家不利,你自己收斂一些。”靳文邊開著車邊說。
“切,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大家隻會以為,你是想躲開我想出來的辦法,誰會信你啊。”許妍仗著年代久遠有恃無恐,當年都沒有揭穿,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靳文看見她這副樣子就牙根發癢,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他就不信那個邪了,你執迷不悟,那他就奉陪到底。
靳文把許妍送到許家別墅就離開了,望著她自信離開的背影,他牽起嘴角笑了笑,她可能根本就想不到他會找到十多年前那場意外的證據,對於這樣的女人,有些把柄攥在手裏,是牽製她的唯一辦法。
他回到家看了女兒一眼,這小家夥似乎一個晚上不見就不理他了,顏小熙帶著兒子來了,她有了小夥伴兒就忘了爹,不過這也挺好,他可以安心的去追老婆了。
他從樓上拿出了一個小盒子,之後就像個影子一樣,來去自由,根本沒有人在意家裏回來了他這麼一個人,這真不知道是他的幸運,還是悲哀。
之後他又去了趟定製禮服的專櫃,給宋傾城挑了套去參加宴會的禮服,過兩天的宴會,他一定要讓宋傾城豔壓全場。
交待好了定製的尺寸和樣式,看了他們剛從法國運來的新款麵料,不經意間已經是晚上了,靳文暗叫不妙,出來了這麼久,回去這丫頭一定生氣了。
做人要乖巧一點,他主動給宋傾城打了電話,她氣哼哼的接起來:“誰啊,看韓劇呢,沒空聽電話,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靳文聲音放低,一副求饒的語氣:“那個,我回了趟家,看看孩子,馬上回去給你做飯哈。”
“嗯,本宮要吃肉。”宋傾城現在真把自己當長孫公主了,她說的話那就是懿詣,他敢不從,殺無赦。
剛掛了電話,宋海天就給他打電話了,靳文以為有重要的事情,連忙接了起來:“爸,什麼事兒。”
宋海天在自己房間裏叉著腰:“別緊張,不是上麵的事兒,咱家的,你把傾城怎麼著了,這丫頭瘋了是咋的,房子都快讓她給點了,電視放得比天響,我好不容易有休假,讓不讓我在家呆了。”
“爸,有女的約我,她可能就急眼了。”靳文坦白從寬。
“行了,知道了,我上隔壁呆著去,你這是自作孽,自己找的,管不了你。”宋海天就是想救他,也得看女兒的臉色,這個時候也得分清敵我隊形。
靳文頹敗的坐在車裏,唯一的小夥伴兒也不跟他玩兒了,長路漫漫兮,壯士一去不複還兮。
聽到外麵的門響,宋傾城立即說道:“做飯,房間收拾一下。”
靳文認命的點點頭,她這絕對是故意的,誰能吃零食把垃圾扔得連門口都是啊,沒辦法,年輕時的她就是這麼的能作。
宋傾城說是回娘家,可是靳文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在這兒當了好幾天的老保姆,為了哄主子高興,他這也是拚了全力了。
為了讓她能去參加宴會,靳文想了個激將法,他趁著做飯的功夫和她說:“傾城,還記得那天打電話來的女人嗎?”
“記得。”想搶她老公的人,她怎麼會不記得呢。
“她請我去參加宴會。”
“不去。”
靳文偷偷瞄了一眼一臉不高興的宋傾城,她的反應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原以為還得多嗆嗆兩句呢,沒想到一句話就成了,看她那樣子是真的生氣了。
“有關兩家的生意,估計家裏都會去,也請你了,給個麵子吧,禮服我都給你拿回來了,連夜請法國的師傅來,三十多個人做了兩天兩夜才做出來,純手工的,你不穿多可惜。”糖衣炮彈,對花季少女來說,總是有些用的。
宋傾城偷偷的打開了放在沙發上的禮盒,淺粉色的禮服,一層層朦朧的軟紗,摸起來滑滑的。裏麵還有一雙白色的高跟鞋,一隻粉色的手包,她輕輕的撇了撇嘴,法國來的設計師,真是夠奢華,不穿的確是可惜了。
宋傾城還是和靳文一起去參加了宴會,不過令她不太滿意的是自己的頭發,她不時的撥弄著隻是紮了個馬尾的頭發:“你這麼貴的衣服都買了,就不能給我做個頭發啊。”
靳文從後麵順了順她的頭發:“不用,我老婆這樣最好看了,看起來顯小,她們做的造型太老氣,我不喜歡,這樣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