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投資離不開經濟做後盾(1 / 2)

戴玲玲翻了翻白眼,說道:“喜歡趕緊跟雲學長抓緊時間造一個出來!我跟你說,上個禮拜……”想起範飛達和大弟戴保國的嚴厲警告,突然打住話頭,猶豫了幾秒,把溜噠到舌尖的話愣是咽了回去,決定暫時先不告訴安然溫茹萍和崔敏娜去過她家一事,她倒不是怕範飛達和自己的大弟,是覺著他們的話有幾分道理。

凡是扯到溫茹萍和崔敏娜,自己確實存在戴著有色眼鏡看人的毛病,對陳健她一直心存莫名的反感,總覺得他做事陰暗,沒有石山學長磊落坦蕩。雖然如此,但光憑溫茹萍和崔敏娜這一對狼狽的突然而至她家,就懷疑是陳健在背後整蠱冒妖,貌似這論點也實實在在站不大住腳。溫茹萍和崔敏娜做事從來不按常理出牌,向來是想一出做一出,沒準就是單純打著過來挑撥她和安然的譜!當真這裏麵沒陳健什麼妖道,自己貿貿然一參合,誤導了安然事小,惹雲學長厭惡,就太沒意思了。

得嘞,還是不說了!是狐狸尾巴總會有自己露出來的那一天,再藏著掖著也有疏忽的時候,如果這事真與陳健脫不了幹係,他的狐狸尾巴早晚會露出來,雲學長那麼精明的一個人,什麼事能瞞得過他的一雙法眼?

再說,這個時候跟安然說那一對狼狽去她家慰問,也太那什麼了,領會不到點子上,會覺著她是在變相責怪她,在自己爸媽留崗的事上沒幫自己說話,故意打她的臉。得嘞,一肚子的內髒外加個孩子都裝下了,幾句話隨便找個犄角旮旯也能塞進去,事又爛不了,還是先觀察著再說吧,自己也不是誠心想瞞她什麼。

戴玲玲永遠不會想到,她好容易轉了一次性,聽了範飛達和戴保國的勸告,卻給安然造成了不可逆轉的悲劇,自此,她一直活在深深的自責中不能自拔,當然這是後話。

安然收回手,孩子氣地撇撇嘴,問道:“昨天下午怎麼了?玲玲,你怎麼也學著說話大喘氣啊?”

戴玲玲抿了抿嘴唇,凝重地說道:“不知道為啥,我總覺著你和雲學長背後隱藏著一隻黑手,這隻黑手的主人一定是陳健,至於為什麼懷疑他,我也說不好,反正就是一種直覺。你也知道,我的直覺一向精準。往後,你和他能不獨處就不獨處,實在沒轍,就多長個心眼子,敗吃了暗虧,聽見沒?”

安然縮回手,垂下眼簾,幽幽地說:“陳健學長他,真的是……變了很多,雲琛又那麼信任他,連安哲說陳健,他都不高興聽,我說……哎!”她可不想再被雲琛訓斥。

戴玲玲一激靈,低低問道:“他是不是還對你賊心不死?”

安然斜靠在辦公桌一角,無力地說道:“這件事我不知道怎麼跟雲琛說,我說了他也不一定相信,還會訓斥我多事。”最近她有點心神不寧,總覺得要出什麼事。

啪!戴玲玲氣憤地一拍桌子,罵道:“我就知道是這樣!他司馬昭之心不死,早晚得起禍亂……”

安然急忙伸手捂住她的嘴,緊張地看了眼市長辦公室,餘光瞄這龐曼寧小小聲說:“你小點聲,別驚動了吳副市長。”

戴玲玲餘怒未消地拍開她的手,深深吸了口氣,用著隻有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雲學長那個人太強大了,強大到能夠掌控一切,所以他敢交人不疑,疑人不交,沒有實打實的證據擺在他麵前,你還真撼動不了他對陳健的主觀印象。你無憑無據地說,一次半次還行,說多了難保他不反過來說你多事。你也敗太把這事當回事,先靜觀其變,鬧不好陳健就等著看你們鬧矛盾,他好橫插一腳,咱偏不隨他的心。沒有由頭可借,陳健膽兒再肥,也不敢在你們安家虎頭上拔毛,安哲捏不死他!安然,你聽我的,這事先敗跟雲學長說,這段時間,你先幫雲學長多長個心眼,記住沒?”

安然眼圈一紅,咬了咬唇,哽咽道:“玲玲,謝謝你。可我……卻什麼都幫不了你,雲琛他……不聽我的,也不讓我插嘴公司的事,對不起。”

戴玲玲眼圈也跟著紅了,她知道安然是真心想幫自己,隻是做不得雲學長的主,這輩子能交到這樣一個拿心來待自己的朋友,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吸了吸鼻子,說道:“敗瞎說八道,我還不了解你嗎?你要是能幫上忙,你不會跟我惜力的。聽我的,你千萬敗為我爸媽的事跟雲學長置氣,雲學長也有他的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