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回任家找那對母子問清楚,不能讓繁榮白白受罪。

當她推門進任家的時候,隻看見任邱笙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椅子上喝著酒。

見到他這樣玩世不恭的樣子,再想到繁榮正躺在重症監護室裏,許嫣然氣不打一出來,她走到任邱笙麵前一把打落他手中的酒杯。

看她如此,任邱笙突然站了起來,暴吼著,“你他媽的是不是神精病!”

暴怒的聲音沒有讓許嫣然害怕,反而讓她怒火更加旺盛,“我是有神精病,我要被你媽和你逼成神精病了!繁榮她進了重症監護室,你們是不是很得意。”

她也嘶吼著,語氣裏充滿殺氣。

聽了她的話,任邱笙忘記了剛剛的事情,“繁榮她進了重症監護室?”

“嗬,你和你媽是不是很得意,你們這樣卑鄙就不怕遭報應嗎?”許嫣然冷笑著。

“你說誰會遭報應?”任天原和林清歡剛踏進家門,就聽見他們的對話,冷聲問道。

許嫣然此時並不畏懼任何人,看見林清歡更是恨不得將她拖到醫院,跪在繁榮的病床前懺悔。

看著林清歡驚慌的表情,再看了一眼任邱笙,許嫣然冷笑道,“怎麼做了虧心事,你們也會害怕嗎?”

聽了許嫣然的話,任天原眯著眼睛看了看他們母子,“到底什麼事情?”語氣十分不悅。

見任天原就要發怒,任邱笙慌張地開口,“爸,她的妹妹和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林清歡匆忙打斷,“是她妹妹勾引邱笙,邱笙不搭理,這回是死纏爛打來了。”

任天原並不傻,但是這種事情他也不會站在許嫣然這邊讓自家人抹黑,他眉毛一動,舒緩了語氣,“這樣?”

見他這樣,林清歡知道自己這關就要過了,立馬給任邱笙使眼色。

意會到她的意思,任邱笙立馬改口道:“就是這樣的。我和她並不熟悉,她現在犯了病,嫂子就來誣賴我。”語氣裏滿是委屈。

聽林清歡和任邱笙如此顛倒黑白,任天原卻裝糊塗,許嫣然突然意識到自己很傻。

她冷笑了一聲,“好,很好,但願你們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說完就走了。

“放肆!”任天原暴吼了一聲顯示了他對許嫣然的不滿。然而卻毫無作用。

倒是任邱笙和林清歡站在那裏大氣不敢出一下。

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任天原一肚子火。他眯著眼睛,慢慢地走到任邱笙麵前。

看著他靠自己越來越近,任邱笙內心的恐怖也越來越盛,他很想拔腿就跑,可是他不敢。

“啪”,任天原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不成器的東西,任家交到你手上,遲早敗光了。”

這一巴掌用足了力氣,任邱笙翻倒在地,嘴角都滲出了血絲。

可是他卻不敢伸手去擦。

“天原,邱笙他......”林清歡見兒子被打,心裏頓時亂了方寸。

可是她話還沒說完,“啪”也被任天原反手打了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