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許父來了多次,護士一看就點頭答應了。直接點開許繁蓉的檔案,將那張卡遞過去。
“謝謝!”許父寶貝的握著那張卡,笑眯眯的點頭,很是滿足。
護士沒有理會他,隻是在心中有些鄙夷。連自己女兒的醫藥費都花,真是狠心啊!
隻要有了錢許父才不會在乎別人的眼光,將卡放進錢包,哼著歌兒離開了。
隻是他剛出了醫院大門口,便遇到了一個意外的人。
時間忙忙碌碌過去,任父雖然對許嫣然施壓,但她仍舊咬著牙堅持過去了。每天窩在辦公室裏,她都感覺自己快到崩潰的邊緣了。
“這點兒苦就受不住了?”君少封難得抽空來工廠,站在門口欣賞向來鎮定的許嫣然暴走的神態,不免好笑。
放下抓頭發的窘態落在他眼裏了?
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耳光,但許嫣然麵上依舊鎮定自若。抬手不著痕跡的摸了摸淩亂的發型,嫣然又是那副社會精英的姿態。“君先生,您怎麼來了?”
“這裏有我的投資,我不能來?”從容不迫的走進,君少封坐在靠窗的沙發上,一隻手撐著頭,幽幽望著麵前的人。
得,提到硬板了。今天的君少封有些不對勁,難道是最近被繁蓉煩透了,所以跑到她這個正常人麵前撒撒火?
許嫣然抖了抖唇角,覺得自己腦補的這個理由有些奇怪。這廝向來走的孤傲路線,說話噎死人的本領也是技高一籌,應該沒有多大關係的吧?
“君先生大駕光臨真是讓我不勝惶恐啊!”眨眼間許嫣然換了衣服笑臉,起身為他倒了一杯水,說著很假的客套話。
商場上也混跡了一些日子,她若是不能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怎麼可能取得今天的成就?
雖然她骨子還存在自己的傲氣,但也隻不過是口頭上的便宜,用不了太較真。
詫異她的蛻變,君少封挑眉望了眼桌上的紙杯,神色不滿。“就這麼應付你的貴賓?”
男人無理取鬧起來,好像更讓頭痛啊!
“那請問君先生想要喝什麼?”許嫣然深吸一口氣,轉過頭好脾氣的望著君少封。就當做是為繁蓉道歉了,她認。
君少封慵懶的抬眸,對上許嫣然微斂的眼睛,清楚看到其中的不滿。“聽說近來被任氏打壓的有些重。”
“那請問君先生有什麼高招嗎?”許嫣然不動聲色的坐在他身邊,雖然更滿意居高臨下的感覺,但眼下這種情況,怎麼看怎麼覺得像是老師在教訓學生。
“我上課很貴的。”君少封指尖輕微擊打著沙發的扶手,薄唇輕啟吐出這句話。
許嫣然嘴角抽搐一下,早知道她還是站著比較好。最起碼,可以堵住他挑剔的嘴。“君先生也投資了不少錢,難道就眼睜睜看著打水漂不成?”
話落,挑釁的望了眼君少封,笑的花容月貌。
“當然了,君先生也不缺錢,就當做是吃了頓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