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嫣然勾了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出來:“就憑我是當事人。”
她臉上自信的笑容明顯別有深意,讓任父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你有什麼辦法?”
許嫣然不勝在意的慫了慫肩,雙手搭在辦公桌上:“我有自己的辦法,想跟你打個賭,您覺得怎麼樣?”
“打什麼賭?”任父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銳利的掃視過許嫣然。
這個女孩子比他想象中聰明得多,他倒要看看她能說出個什麼所以然來。
見任父終於提起了興趣,許嫣然反而收斂了些,“如果我能讓投資商回心轉意的話,您就給我一百萬,如何?”
現在嚴峻的環境讓她不能夠繼續坐以待斃了,如果能拿到這麼一筆錢,之後就好辦得多了。
許嫣然的目光炯炯,直視著任父。
一百萬換一個投資商。
對於任家現在的情況來說的確是非常劃算的,再者,就算是這事成了,他也可以不認賬。
“那要是投資商拉不回來呢?”任父冷眼看著她,卻笑著說道。
他眼神中的冰冷和惡意讓許嫣然微微眯了眯眼睛。
她無所謂的勾了勾唇:“如果我失敗了,不用你們親自動手我就會去自殺謝罪,這樣的話,也可以挽回你們任家不少的名聲。”
這個賭注對於任家來說幾乎沒有害處,她相信任父一定會答應的。
果不其然,任父看著她的表情變得凝重了起來。
“你有什麼辦法?”
許嫣然心中哼笑一聲,她有蠢到要把自己全部透底出去嗎?
“這個您就不用操心了,您隻需要告訴我,這個賭注,您願意下注嗎?”
任父微微眯了眯眼睛,在沉默的氣氛中突然拍了拍手:“不愧是我的兒媳婦,這事就這麼定了。”
“那就麻煩您寫張證據。”
許嫣然莞爾一笑,從書桌上抽出了一張白紙,工工整整的擺在任父的麵前,看著他手邊的鋼筆笑道:“您請吧。”
任父沒說什麼,很爽快的寫了兩份,心中卻沉了沉,這丫頭的心思不少,不得不防。
許嫣然捏住紙條,“對了,還有就是希望您的兒子不要再來騷擾我了,畢竟我現在是任家大兒媳婦,要是傳出去的話,恐怕到時候要自殺謝罪的就不止我一個人了。”
明亮的雙眸中閃爍著警告的意味。
任父冷笑一聲:“放心吧,我管好我的兒子,你做好你的事情。”
許嫣然不是不怕任父過河拆橋,隻是她現在已經走投無路。
許嫣然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任父後,任父便派人將她送到了投資商的酒店。
許嫣然故意沒有打扮,一副清麗卻又楚楚可憐的樣子,她很清楚自己的姿色是個有利的武器。
雖然她不知道投資商是被算計和她出現在一張床上還是自願的,但試試不就知道了。
坐在沙發上,許嫣然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看著麵前的投資人,手背在身後緊緊的握著一部小型錄像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