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呼聲不絕於耳,兩個仆人是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許嫣然盯著他的下麵,突然冷笑出聲:“還是趕緊帶你們少爺去醫院吧,遲了或許就不能人道了。”

她對上任邱笙不受控製泛淚的雙眼,比了個中指。

賤人自有天收,真被踢得不能人道了也是自己活該。

任邱笙聽了後強忍著疼痛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頓時感覺疼痛感瞬間加重了不少。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覺自己好像馬上就要不行了似的,雙手不停的拍打著身身邊的仆人:“快!快!送我去醫院!”

“吵什麼吵!”

正當大家慌亂成一團的時候,渾厚的聲音突然當頭喝下。

任邱笙瞬間抬起了頭,臉色有些難堪:“爸……”

“丟人。”任父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低喝道:“還不快點把人送去醫院!”

許嫣然抱著雙手,始終冷眼看著這一家人的舉動,眼見任父將目光投向她,她決定率先開口。

“你們為什麼囚禁我?”

任父似乎並沒有打算回答她的問題,隻了然的看了她一眼,命令道:“你跟我過來。”

許嫣然別無他法,起碼眼前這個還能是個說得上話的,任邱笙叫他爸爸,她得抓住這個機會擺脫困境。

跟著任父到了書房,許嫣然又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任父這才抬起正眼看了看她:“你在新婚的日子就被人抓奸在床,我們任家關關你怎麼了?”

許嫣然被這番不要臉的言論震驚了。

先別說她本來就不是自願嫁給這個什麼已經死去的大兒子,其次就算是她自願的,他們也沒有資格關她吧?

“堂堂任家竟然就是這樣待人的,一言不合就非法囚禁,而且半夜還有人闖進來欲行不軌,說出去你們的名聲可能會比現在臭上百倍!”

許嫣然氣不過,冷聲喝道。

任家自從她被人抓到和一個男人躺在床上的時候,名聲就已經一落千丈,現在正是多事之秋。

她賭的正是任父處於風口浪尖不敢再輕易亂作的心態。

任父的臉色果然變了變,陰沉著臉色說道:“我能讓你進這個家,就能讓你開不了口!你讓任家蒙了羞倒還好意思指責我來了!因為你,任家的投資人全撤了資,你知不知道,你給我造成了多大的損失!”

這是要破罐子破摔了?

“如果我說,我有辦法幫你呢!”她直視著任父的眼。

任父懷疑的眼神掃向她,明顯並不是很相信。

許嫣然卻隻是輕輕笑了一笑,並不在意任父的糾結,“我有辦法讓投資人取消撤資。”

任父緊緊皺起眉頭:“就憑你?”

許嫣然的眉頭微挑,任家現在這情況,換作誰都是死馬當成活馬醫。

“我可以和他談談,畢竟出了這事,倒黴的不隻是任家。隻要投資商鬆了口,你們的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

任父恍然大悟,老謀深算的臉上卻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意:“任家家大業大的,投資商都不買賬,你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