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皓厲說的平靜,但心中對阮氏的這些人已經是厭惡至極。
“就算是這樣,阮彎彎也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啊?”
“如果她許諾將自己手上的股份全部分出去,那就可以做到了。”
帝皓厲的話讓阮沉魚又是一愣。
的確,如果阮彎彎承諾把自己的股份分給各個董事,那麼其他人其實根本就沒有用自己手上的股份來進行冒險。
阮彎彎要用自己的東西來做抵押,那就非常簡單了。
隻是這些股份都變成了阮氏的公共資產。
這些董事隻考慮到目前他們沒有損失,卻沒有考慮到阮氏一旦有了新主人,阮氏的格局變動了,他們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坐穩董事會。
“以阮彎彎的智慧,她是絕對想不到偷換概念這樣的主意的。這背後必然是方飛在指點著她。”
阮沉魚點了點頭。
“我真是沒有想到,事到如今,方飛還是要盯著阮氏不放。”
阮沉魚有些奇怪。
“帝皓厲,為什麼方飛要跟帝氏搶生意,一定要對阮氏動手呢?”
阮沉魚實在不明白,方飛為什麼一定要咬緊阮氏,從別處入手,難道帝氏就沒有影響了?
帝皓厲眼眸閃了閃,沒有說話。
“啊?”
阮沉魚以為帝皓厲在發楞,推了推他的胳膊。
“他大概是猜到如果阮氏有事兒,我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吧。”
帝皓厲的眼眸有些閃躲,但阮沉魚卻沒有發現。
在阮沉魚聽來,剛剛帝皓厲的一番話,倒像是隱晦的表白。
阮沉魚還在心裏頭感動,帝皓厲卻阻止了她進一步的深入想入非非。
“好了,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把他們根本就是皮包公司的真相帶回阮氏。”
“啊?哦!”
阮沉魚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我想,這次阮彎彎一定是下了血本了。之前的資金恐怕是追不回來了,但是這次一定不能讓阮彎彎得逞,要不然阮氏隻怕真的要更名了。”
阮沉魚點了點頭,同意帝皓厲的觀點。
“你給亨利打電話,就說跟我吵架了,一個人有些心煩,想找他喝酒。”
帝皓厲說著,一邊分析著那公司的四周情況。
“那你呢?”
“趁著他不在,我要去公司看看,有沒有什麼證據可以找到的。”
阮沉魚聽了,立刻給亨利打了電話。
接到阮沉魚的電話,那亨利怎麼能不高興,想都沒想,直接來到了約定地點。
為了演的真實一些,阮沉魚在他來之前就已經將自己灌醉到雙頰微紅。
那亨利到來時,阮沉魚已然一副微醺的狀態。
亨利以為這樣的阮沉魚很快就能跟自己走,可阮沉魚非要拉著他喝酒。
萬般無奈之下,亨利隻能陪著阮沉魚慢悠悠的喝著。
表麵上,阮沉魚已經快要醉了,但實際上阮沉魚卻偷偷地喝了解救藥。
阮沉魚一邊拖延著時間,一邊在套著亨利的話。
看著已經帶著醉意的亨利,在三杯酒下肚之後,開始有些管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他對阮沉魚上下其手,阮沉魚有些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