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阮沉魚已經有些招架不住的時候,帝皓厲出現了。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
帝皓厲一聲嗬斥,亨利還來不及反應,臉上已經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
帝皓厲青筋暴起,滿臉都是怒意,阮沉魚強撐著最後一絲理智,攔住了帝皓厲。
“你不肯陪我,我讓別人陪我,我們隻是喝酒而已,你憑什麼打人家!”
阮沉魚趁著沒有人看見,沾了些酒,塗在了自己眼瞼下。不一會兒,阮沉魚就熱淚盈眶了。
帝皓厲見戲已經差不多了,一把將阮沉魚打橫抱起,臉上還帶著濃烈的怒意,離開了酒吧。
那亨利看著帝皓厲離開的腳步,心裏氣憤,但又不敢上前阻止,隻能在心裏懊惱,這麼好的機會,卻給白白浪費了。
回到酒店,帝皓厲給阮沉魚喂了一些解酒的蜂蜜水。但阮沉魚畢竟是實打實的在喝,意識已經開始有些模糊了。
“不過就是做場戲,你說你喝那麼多做什麼!”
帝皓厲的聲音裏帶著些懊惱和自責。
阮沉魚已經沒有了理智,沒有聽出來那語氣中的情緒,隻是牢牢的抱著帝皓厲的脖頸。
“就算是作戲,那也要做足了呀,你不是說作戲做全套嗎!”
阮沉魚嗬嗬的笑著,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
帝皓厲看了,心中越發的內疚。
“你幹嘛蹙眉,是沒有拿到證據嗎?”
阮沉魚伸手撫摸了一下帝皓厲的眉心,嘟囔著。
“拿到了,我是放心不下你……”
帝皓厲一把抓住了阮沉魚揮舞著的小手,輕輕在她手指尖吻了吻。
阮沉魚被帝皓厲吻的渾身戰栗了一下。
“拿到了就好,拿到了就好……幸好有你,要不然,阮氏隻怕就沒救了……”
阮沉魚翻了個身,一咕嚕的從帝皓厲的懷中滾了下來。
阮沉魚嘟嘟囔囔的,一直在誇讚帝皓厲,但帝皓厲卻無心聽她說什麼。
“沉魚,無論做什麼,我都是為了你好的。”
帝皓厲皺著眉頭,第一次他任由阮沉魚躺在床上,沒有絲毫要占便宜的念頭,他替阮沉魚掖了掖被子,自己躺在了沙發上。
第二天,阮沉魚在睡夢中驚醒。她夢到帝皓厲被一個怪物拖下了水,等醒來時,身旁沒有人。
阮沉魚心裏頓時有些發慌,難道帝皓厲真的出事了。
“帝皓厲!”
阮沉魚驚的叫了一聲,帝皓厲從衛生間鑽了出來。
“怎麼了?”
帝皓厲狐疑的看著她,阮沉魚這才放下了一顆心。
“沒事,我做夢夢到你出事了。”
阮沉魚訕訕的笑著,帝皓厲白了她一眼。
“這是我昨天拿到的證據,應該足夠你去推翻阮彎彎的建議了。”
帝皓厲將一個文件袋交給了阮沉魚,阮沉魚的眼神頓時亮了起來。
看了那些證據之後,阮沉魚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有了這些,我看阮彎彎還要怎麼狡辯!”
阮沉魚抱著文件,興高采烈的看著帝皓厲,帝皓厲隻是淺淺的笑了笑。
“帝皓厲,你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我請你吃頓飯吧!”
阮沉魚看著帝皓厲,眼神裏帶著期盼。
帝皓厲欲言又止,但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好啊,有飯吃當然是要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