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對於這點,書生其實並不擔心,與其說擔心這個,他還不如將心思放到體內的毒素上,對於有著一次轉生經曆的他,在心境方麵可是比普通武者具備更大的優勢,畢竟修煉一次和修煉兩次能一樣嗎?
一吸,一呼,再吸,再呼,……
反複了N多次之後,書生的上半身軀幹竟然可以達到人眼可辯的凹凸起伏,活脫脫像一隻直挺挺站立著的癩蛤蟆,在悠然自得的臌脹著身體一般。
如此這般,先膨脹再縮小,重複多次之後,突然一聲斷喝,猶如晴天炸雷一般,從書生的口中狂吼了出來:“啊……”
這聲斷喝尚未結束,接著就聽到連續的‘砰砰’聲,懂行的人都能聽出來,這是暗器以極快速度擊打在樹幹時所發出的悶響聲。
所有人都為書生的舉動感到駭然,就連蘇婉月也不例外。那些釘在書生脊背上的細針,又稱‘牛毛針’,細如汗毛,韌若發絲,其心中空,可灌注劇毒,因為此針極輕,很難進行投擲,除非暗器使用者的手法出神入化,否則這種暗器通常是由機關來進行釋放的。此暗器以密集著稱,每每釋放猶如天際繁星般多不勝數,猶如烈陽高照無從躲避。
蘇婉月深知這種暗器的威力,當他看到那最大的幾顆珠子竟然釋放的是這種‘牛毛針’,蘇婉月的內心還是有些感動的,甚至有些激動的。
她曾經見識過這種暗器的威力,也知道在這片大陸上,除了公孫澤天外,再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鍛造出這種暗器。而如此做工精細、工序繁瑣至極的精貴暗器,公孫澤天竟然一次性給她配備了這麼多來防身,看來從未被他當做棋子,更沒有當做棄子來看待過。
書生不僅震飛了脊背上的暗器,還順便依靠連續的吐納強行打通了幾道重要的經脈,讓自己恢複了正常的行動。
既然恢複了正常行動,書生就不再擔心蘇婉月的再次偷襲了,於是有些玩味的開口說道:“我還真的小巧你和你背後的勢力了,能夠做出來如此精巧別致,且殺傷威力不弱的兵器,並不是江湖上那些小打小鬧的閑散幫派能夠做到的!”
書生可是一個老江湖,有著獨到的眼光,這種暗器的突然性和隱蔽性,絕對勝過目前大陸上任何被人所熟識的暗器,而這種暗器無論從做工,還是釋放方式,應該都有著其獨特的妙處。
由此來看,無論從研發這種暗器,還是打造這種暗器,以及釋放暗器的整套工序的製作,都絕對不是一個小小的幫派能夠承擔得起的。而能夠具備這種開發研製暗器的場所,其財力和物力的投入也都是極為驚人的,所以書生才敢斷定,這蘇婉月的背後一定有著某種勢力的存在。
“那你現在還打算與我為敵嗎?要知道得罪了我,就等於和我身後的勢力開戰!你和你背後的勢力可否能承擔起這種後果?還是說你就可以決定此事?”蘇婉月很會借勢,她既沒有出言反駁,也沒有開口承認,而是旁敲側擊的暗示對方,順便摸清楚對方的在其所在勢力的具體身份。蘇婉月詢問的很巧,隱藏的很妙。
“小妞,別繼續用話套我了,就算迎接你背後勢力的怒火,你們這些人也必須要死,因為你們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而這些事情最好和你們一起被埋進地下!”書生並不是傻子,哪裏還聽不出蘇婉月的意圖來,但是他現在已經沒有功夫和這個小妮子廢話了,他絕對自己這是在耽誤時間,本來很輕鬆容易的就可以解決掉,結果折騰到了現在,還搞了自己一身狼狽,這對他來說就是一件奇恥大辱的事情。
“你可真是執迷不悟!非要鬧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何必呢?”蘇婉月婉言開口說道,聽這語氣似乎有要服軟的意思,但是知道蘇婉月為人的幾個手下卻有些糊塗了,按理來說,蘇婉月並不是這樣的一個人啊!
“雖然你偷襲傷到了我,但是我還是可以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你考慮一下,究竟想不想要?”書生見蘇婉月語氣緩和,似乎有要妥協的意思,於是開口提出建議說道。
“你是想要放了我嗎?”蘇婉月故作‘呆萌’的模樣對著書生問道。
“不,我會給你一個成為我奴隸的機會!”書生一臉興奮和自豪的對著蘇婉月說道,就好像自己說的是一件多麼偉大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