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人妖看起來破破爛爛的,一點沒有‘大家閨秀’所該有的氣質,反倒是更像一個衣不遮體的乞丐。
“想跑?我看你們能跑哪裏去?”人妖自言自語的說道,此時的他麵容已毀,咬牙切齒的說起話來,著實有一番猙獰可怖的感覺,再加上說話帶著一絲陰柔妖媚之氣,如果這是在深夜,必定會給人嚇出一個好歹來。
話音未落,人妖的身形就快速的移動起來,他離開的方向正是兩人騎馬回城的方向,一方需要依靠兩條腿狂奔,雖然速度不慢,但是卻著實考驗體力。而兩一方雖然是四條腿趕路,可是畢竟兩個成年人的體重壓在一匹馬上,其負重的程度可想而知,這對馬的耐力更是一種考驗。
可是人妖究竟能否追趕上兩人呢?兩人又能否將情報傳回城內呢?中途又發生了什麼?且聽稍後分解!
……
蘇婉月就這麼怔怔的看著書生,書生也一動不動的站在粉末當中,就連侏儒男和那幾個蘇婉月的手下都停止了相互攻擊,詫異的看向了這邊,整個密林中頓時一旁寂靜,靜到針落可聞的地步。
其他人隻不過是詫異,或者說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不過覺得一個人一動不動的站著,而且還是在兩方對戰的時候,這種情況尤為詭異,並且兩人這才剛交上手,接著就停了下來,就更加耐人尋味了!
其實沒有人知道,此時此刻的書生才是最暗暗叫苦的那一個!周圍的人頂多看個熱鬧而已,根本不清楚具體怎麼回事?隻有書生自己叫苦連天,因為他體內從剛才開始突然傳來一種麻癢難耐的感覺,但是他卻依舊無法移動自己的身體,哪怕是抬起一根手指頭,他甚至有些後悔自己冒然運轉體內的內勁,雖然可以抵禦一部分外傷,但是卻變相的將進入體內的不知名毒素帶到了全身各處,書生現在很是為自己的大意而感到後悔。
可是事已至此,又能有什麼辦法?書生心中暗自盤算,一方麵擔心那個女人繼續攻擊自己,現在自己動不了,簡直就是一個標準的固定靶子。另一方麵,就是進入體內的這種毒素已經表現出了全身麻痹的效果,以及讓身體內腑產生一種奇癢的感覺,而且這種奇癢的感覺還在不斷的擴散,逐漸蔓延到了全身各處。
“如果自己所料不差,這種毒素源自釘在自己背部上的那些細針,而且本不應該如此快的發作,完全是因為自己大意運功導致的,讓這種毒素可以快速的蔓延到自己全身上下,隨著毒素計量的不斷增加,身體的奇癢程度也在不斷的增強!”書生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思緒不斷的分析思考著,至少目前這種奇癢的程度還在自己的忍受範疇內,但是如果繼續增加可以就不一定了。
既然找到問題的所在了,那就要找到相對應的解決辦法!書生從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而且他身中的也不是什麼劇毒,隻不過是癢而已,難道那麼多的痛都忍住了,隻不過是簡單的瘙癢還承受不住嗎?
可是書生也知道,現在即便是自己能夠自由行動,但是在沒有人幫助的情況下,也無法將背部上的根根細針全都清除幹淨,更何況自己根本無法動彈,又如何能清除背部的毒針呢?
“看來隻能依靠自己內勁將這些細針逼出體外了!”書生心中忍不住泛起嘀咕道。
這個辦法並不能算是一個好辦法,隻能說‘不是辦法中的辦法’,因為現在的他既然已經發現體內存在著某種毒素,那麼此時如果再使用內勁的話,毒素必定會隨著運轉的內勁繼續流遍全身,甚至有可能進入髒腑之內。
不過好在這並不是什麼劇毒的毒素,就算是進入了髒腑應該也不難祛除,有了這個心理算計,書生決定要賭一把,他準備用盡全力運轉內勁,爭取一次性將細針逼出體外,這樣速戰速決或許對自己的損傷最小。
怎麼想就怎麼做,書生做好了準備,開始調整自己的內息,他要讓內勁形成一種類似圓球狀大小的樣式,進行反複的伸縮臌脹,最後促使布滿脊背上的細針徹底清除出去,其原理類似於將一瓶香檳不斷地的搖晃,當裏麵擁有足夠量的氣體之後,就會將瓶塞頂開。
書生所要做的就是一個頂開‘瓶塞’的過程,但是這個過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並非如此輕鬆,那需要對體內內息的控製達到相當高的一種境界程度,如果功力遠遠高過心境,那麼就會導致體內內勁失衡,進而達到無法控製的地步,輕則走火入魔,功力全廢,重則經脈寸斷,七孔流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