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姐姐說什麼都對,不過我再不去安排,那個人估計以後生活都不能自理了!”妹妹趕忙起身告退,她算是知道自己和姐姐之間的差距了,說不過還是說不過。
“瘋丫頭,快去吧!”姐姐說道。
……
趙逸陽受到的大都是皮外傷,唯一算的上嚴重的就是,不知道被哪一個女子無意中踹到了命根子處,以及被不知名物體開了後門。與這些想必,什麼鼻青臉腫,口眼歪斜,四肢抽搐,腰肌勞損等等都隻能算的上輕傷中的輕傷了。
在昏迷一整天後,直到傍晚,趙逸陽蘇醒了過來,身上的外傷位置,被整齊的打好的繃帶,‘內傷’處雖然還是有些火辣,但是同時也伴有清涼的感覺,應該是被上過了藥,不過有一點令他難以接受,他不知道誰給他治療的‘內傷’,畢竟這兩個位置都非常尷尬,而這裏要麼都是女子,要麼就是自己的下屬,這兩種人任何一種給自己治療前後的特殊部位的傷勢,那都是讓人有種恨不去死的感覺。
“你醒了?”一個曼妙的聲音,猶如般的銀鈴似得,十分突兀的在趙逸陽的耳畔響起。
趙逸陽循著聲音看過去,原本空蕩蕩的屋子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對妙齡少女,一個白衣似雪、雅若天仙,一個淡紫如虹、貴如名媛。隻不過兩個人都蒙著麵紗,看不到麵紗遮擋下的華美秀容。
趙逸陽有些惋惜未能一窺其二人的真麵目,但是卻也隻能就此作罷,以此時的情況,除非奢望對方可以主動撤下麵紗,否則自己也隻能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任憑對方玩那‘刀俎’與‘魚肉’的遊戲了。
“你們是何人?為什麼這麼對待我?”趙逸陽一臉憤怒的開口質問道,這也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雖然說話會牽動著臉部傷口隱隱作痛,但是想對比起身大打出手來說,這點痛實在算不得什麼。
“你偷看姐妹們洗澡,你還有臉說我們怎麼對待你了!能救治你就不錯了!大色狼!”妹妹據理力爭的開口駁斥說道,臨末了還送了趙逸陽一個‘別致’的外號。
“我沒有!我是去找人的!”趙逸陽不承認的反駁道,他從始至終都是進來找人的,隻不過人沒找到,把自己撂這兒了。
“你找誰?”妹妹趕緊追問道。
“找一個穿著淡紫色……,呃,你也穿淡紫色?難道……”趙逸陽開口說道,可是話說一半突然發現那個一直和自己說話的女子身上,穿著的正是一件淡紫色的衣裙,看得煞是可人。然後趙逸陽立即又想到自己在進門的時候,看到那一群穿著淡紫色衣衫的女子,於是更加堅信當初的那個想法,這些女人莫不是真將這淡紫色衣衫當工作服裝來穿?
“這麼說你是來找我的?”妹妹冷著語氣出言問道,同時還挺了挺自己那還算有料的胸脯。
“反正就是你們這個紫氣迎風閣裏穿淡紫色衣裙的,隻不過你們這裏的人好像都喜歡這麼穿,我也不知道我要找的是誰!”趙逸陽也不確定眼前這個女子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找尋的人,他今天看到好多人都這麼穿,他又沒見過那名女子的麵容,此時被女子問起,當即語塞,但是也不能就此承認自己是‘大色狼’吧,於是隻好開口解釋說道。
“哼,來青樓妓館都是來找女人的,你見過有哪個男人來此不是找女人的?難道你是來找男人?”妹妹顯然不會如此便宜的放過趙逸陽,先是對他冷哼一聲,然後諷刺意味濃厚的開口說道。
“這……,我不是來做那種事情的!”趙逸陽很想哭,有委屈的回答說道。他現在恨不得跳起來和那女子大戰三百回合,然後將她壓在身下,大喝一聲:“讓你欺負人!讓你耍流氓!”
“那你是來做哪種事情的?我們紫氣迎風閣什麼業務都承接,你是想要玩另類的?還是想玩特殊的?包君滿意!”妹妹立即笑開了花,上前兩步,看起來像個老鴇一般,對著趙逸陽推銷著說道。
“你……”趙逸陽此時都想哭,這女人太流氓了,太無恥了,這都和誰學的,女人怎麼能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好了!妹妹,別胡鬧了!”素白衣裙的女子實在看不下去了,開口打斷說道,同時瞪了那位淡紫衣衫的女子一眼。
“哦!”妹妹果斷閉嘴,老老實實退在一旁。
“你叫趙逸陽!”姐姐開口柔聲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趙逸陽一臉驚訝,下意識的出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