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啥,就是不小心被人敲了悶棍而已,誰沒被敲過不是?
趙逸陽的抗擊打能力還是不錯的,雖然又摔了一記大馬趴,但是並未就此昏厥過去,張嘴吐出了一口白色粉末,當他再次緩緩起身的時候,渾身上下全都是一片白色,仿佛是一個雪人一般。
不過據趙逸陽細細體味,這些白色粉末竟然是在這裏晾曬的爽身粉,估計是提供給女士洗澡後擦身所用的。並且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是妓院,妓院什麼最多?當然是女人最多了,所以這麼多的爽身粉在後院出現,就沒有什麼值得奇怪了。
深知爽身粉的成分,趙逸陽趕忙去找菜籽油漱口和洗眼睛,勉強循著味道來到一個大缸出,嗅嗅味道,確定是某種油,覺得味道奇特,但是隻要是油,就可以暫時緩解,大不了先洗過之後,再去找水!
而且嘴中已經有了灼熱的感覺,估計剛才摔倒的時候不少爽身粉進入到了嘴中的緣故。想到這裏,趙逸陽二話不說,直接將整個頭都浸在了油缸之中。
“啊……”一聲慘叫聲響起!不是別人,正是趙逸陽所發出的!
“啊……”一連串的慘叫聲接踵而至!這次不是趙逸陽,他不可能叫出如此尖銳且聲嘶力竭的聲音,音線太高,她也拔不上去啊!還有最關鍵的一點,趙逸陽一個人也叫不了那麼多個不同聲音啊。
原來是一群剛剛沐浴過後的女人,雖然沒有化妝後好看,但是也絕對勝過‘鳳女’和‘芙蓉姐姐’了,當然比‘如花’更是強了不少。
她們一出來就看到了慘叫不已的趙逸陽,這就難免不讓她們浮想聯翩了。
“色狼!姐妹們,削他!”
於是乎,眾女四處找尋‘武器’,凳子、鏟子、燒火棍、掃把……,花式繁多,種類齊聚,總之應有盡有。
踹的淋漓,叫的‘酣暢’,香汗揮灑猛如虎,慘絕連連欲斷魂……(以下太過血腥暴力,不作陳述,請自行腦補!)
氣呼呼的女人們離開了,留下了狼藉的‘犯罪行凶現場’以及‘慘不忍睹的被害人’,估計趙逸陽怎麼都沒想到,他隻不過就是得罪了一個女人而言,而且還隻是傷了對方的自尊心,就遭到了如此下場。可憐啊!可悲呐!
不過也活該趙逸陽倒黴,他惹誰不好,偏偏招惹了一個小魔女,如果此時蘭兒丫頭也在的話,恐怕趙逸陽不死也要脫層皮。要清楚這對魔女組合,就連公孫澤天都要疼痛無比。
……
閣樓上,二女品著茶水,看著下麵的那場鬧劇。
“妹妹,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了?”姐姐略微有些擔心的問道。
“哼,誰讓她下套針對我,活該他這樣!”妹妹沒有好氣的冷哼著說道,剛才見到趙逸陽的慘狀,她笑的那個歡呐,就好像看到了世間上最搞笑的一件事似得。
姐姐無奈的搖了搖頭,手中卻把玩著一個令牌,令牌上赫然有‘監察’二字,她已經仔細確認過了,這確實就是監察院中定製配發的‘正版貨’,絕對不是外麵五十個銅板一個牌子的‘地攤貨’,這就證明了對方的身份來自帝都的監察院,而且看著令牌的質地,明顯也是高檔貨,更說明佩戴這個牌子的人,其身份也是不俗,應該是在帝都監察院中身居要職的人。
想到這裏,姐姐心中大概有了些眉目,雖然聽雨閣對監察院的高層的情報不是很詳細,但是至少眼前這個人,他們還是心理有些分寸的。於是姐姐開口說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此人名叫趙逸陽,是監察院一處負責北方的情報主官,而且,我懷疑他是閣主親自指派過來的人!你這麼對待他,到時候怎麼和閣主交代?”
妹妹還是氣呼呼的,看著姐姐手裏把玩的那個令牌,不情不願的開口說道:“哼,要不是從他懷中拿到了這個令牌,恐怕他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我可收回了很多後手的啊!很多致命的招數我可都收了,這已經是對他情至意盡,手下留情了!”
“哎,真拿你沒辦法!吩咐人立即救治!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看看都給你打成什麼樣了?”姐姐搖頭歎氣說道,一身白衣似雪無暇,再搭配上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就差手上端著一個羊脂玉淨瓶了。
“是,姐姐!我就安排人過去。不過剛才姐姐你不也看的大呼過癮嗎?現在就知道說我!”妹妹不樂意的反駁說道,剛才姐姐和自己一樣看的興奮,還指指點點,樂在其中呢。
“那些稀奇古怪的招數,是我想出來的嗎?還不是你的傑作?”姐姐瞪了妹妹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