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這才是我程誌鵬的兒子!”程誌鵬揉著兒子的頭,稱讚的說道。
“老爺,你身上的鎧甲和佩刀呢?”細心的程夫人開口問著丈夫說道。
“哦,這個……”程誌鵬一時語塞,他不知道該如何和家人說起。
“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程夫人哪裏還不了解自己的丈夫,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於是開口追問道。
“哎,鎧甲和佩刀都上繳了!”程誌鵬苦歎了一聲,開口解釋說道。
“這是為什麼?夫君一直兢兢業業的,從不曾有絲毫懈怠,他們為什麼還要如此對你?”程夫人一臉怒氣的問道,她丈夫的為人她很清楚,從來也沒有犯過什麼錯誤,即便是在這樣鬱鬱不得誌的崗位上,他同樣兢兢業業的執勤,同時訓練手下的兵將,可以說在鳳陽城中,沒有一支部隊能比的上自己夫君麾下的兵將。
這不單單是程夫人的自豪,還是她的信心所在,正因如此,她才不理解城衛軍的那些高層將軍為什麼如此對待自己的丈夫。
而且更讓程夫人生氣的是,上繳鎧甲和佩刀,這等於是革職了,這是相當大的懲罰了,尤其她夫君一直想要成為一名真正的將軍,可是如果被革職,恐怕自己丈夫的夢境就此泯滅。
“夫人且安心,並不是革職,不過是停職反省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過幾天,等統領大人消了氣火,我去求求他,恢複原職也不過是他一句話而已。”程誌鵬看出了自己妻子的顧慮,立即開口解釋說道。
“夫君,到底為了什麼停了你的職?”程夫人開口追問道。
“哎,這也怪我,今天我也不知道究竟為了什麼,竟然帶著手下兄弟去了城外西南處砍伐樹木,如果在平時當然也算不得什麼,頂多是未經請示帶隊拉練,這也不算任何罪名,偏偏不巧的是,今天城中發生了群毆械鬥的惡性事件,因為沒有及時趕到現場,反而帶隊去砍樹,所以統領一怒之下便停了我的職,讓我在家反省。”程誌鵬再次苦歎後說道。
“這也太不講理了,難道城衛軍除了你之外,就沒有人能阻止那場械鬥了?”程夫人再次怒火中燒,不依不饒的說道。
“哎,今天城內,混亂不堪,到處發生事故,導致道路嚴重堵塞,大部隊根本沒法迅速抵達,城衛軍其他將領也都帶隊趕往現場,可是半路都被一些事情給拖住了,唯一隻有我可能最快抵達現場,但是我卻……哎,怨不得統領大人!”程誌鵬也很無奈,但是隻能安撫自己的妻子說道。
“這……,夫君,平時你在大是大非麵前都很有主張,做事更沒有出現過這樣大的紕漏,今天究竟是為何?”程夫人心生疑惑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今天我本來帶隊在城中巡視,但是當我抵達城東鬧市區時,突然聽到一個聲音,那個聲音就好像觸動了什麼,從那之後,我的內心一直有個聲音在不斷的告訴我自己,要去城南伐樹,還要帶起兵馬!於是我就帶隊返回衛所,開始集合隊伍了!”程誌鵬同樣不能理解自己今天的行為,犯難的解釋著。
“有人在算計夫君?”程夫人畢竟也是將門出身,一些官場傾軋的陰謀詭計,她也多少了解一些,於是開口提醒夫君說道。
“我一個小小的都統偏將,值得誰來算計我?”程誌鵬一臉苦笑的回應道。
“那夫君今日此舉太過怪異,就好像中了邪一般!不會是某種幻術吧?”程夫人想了想說出了一種可能!
“絕技不會,從沒有聽說過幻術可以無聲無息的控製人!”程誌鵬也是見多識廣之人,立即搖頭否認道。
“也是,幻術的那種控製,與其說是控製,倒不如說是影響,應該不可能做到這種程度!”程夫人也想到了這種情況估計是不可能的,自我否認之後,再次苦苦思考著。
“算了,夫人,你也不用想了,想再多也沒用,就算再充足的解釋,也沒法讓我官複原職啊!我現在就是擔心家裏,我這停職之後,家裏的收入……”程誌鵬看著自己夫人如此這般,便開口出聲勸慰道,同時將自己的擔心提了出來。
“哎,老爺且寬心,家裏還有些結餘,足夠撐一段時間了!”程夫人歎了一口氣,微笑的寬慰自己的丈夫說道。
但是也隻有程夫人知道,按照目前自己家中一天的花銷計算,恐怕最多可以堅持七天,即便是再省,恐怕也多堅持不了幾天。但是為了讓自己丈夫不為此事煩惱,程夫人便沒有在他麵前提及。
“有勞夫人了,希望統領大人早日消氣,也好讓我早日官複原職!”程誌鵬頗為希冀的開口說道。
“父親,你那麼有本事,他們肯定會讓您官複原職的!”程誌鵬的兒子開口說道。
“哈哈,龍兒真乖!來,讓為父再看看你耍的那套刀法!”程誌鵬哈哈大笑,帶著兒子向著演武庭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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