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宴會途中,公孫澤天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拉了拉母親的衣袖說道:“娘親,三叔還有多久趕來和我們彙合?”
“如果所料不差的話,還得有幾天,不過他已經往鳳陽出發了!”慕容鳳凰扳著手指頭說道。
“這樣啊,那正好我還要找三叔商量個事呢!”公孫澤天若無其事的隨口一說。
“你個小屁孩,能有多大事找你三叔?”慕容鳳凰不屑的說道。
“反正就是有事!”公孫澤天回應說道。
“兒子,難道你想滅了吳道德滿門,所以想讓你三叔派兵相助?”慕容鳳凰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於是開口小聲問道,不過所謂的‘小聲’,其實周圍人都聽的很清楚。
“……,娘親,我有這麼暴力不堪嗎?”公孫澤天被慕容鳳凰的想法震的無語,好不容易擠出了一句話回應說道。
“唔……,好像,大概,還真的有啊!不過,兒子啊,為娘可要提醒你啊,你三叔的兵馬不能隨意調動的,更不可能跟著你去幹一些‘打家劫舍’的勾當!”慕容鳳凰一副諄諄教誨的神態,對著公孫澤天教導的說道。
“放心,娘親,兒子保證帶人去幹一些‘劫富濟貧’的事情,絕對不會幹那些不入流的勾當!”公孫澤天一副虛心受教的神情回答說道。
“好小子,你還是在打你三叔手底下兵馬的主意,討打!”慕容鳳凰一副‘總算套出實話’的架勢,怒氣衝衝的公孫澤天就撲了過去。
“娘親,手下留情!啊……”公孫澤天距離慕容鳳凰太近,根本反應不及,隻是來得及說了一句話,便一聲慘叫的飛了出去。
“撲通!”公孫澤天重重的摔在了庭院的草叢內。
“哼,老娘用的是腳,手可留情,腳不留情!”慕容鳳凰雙手掐腰,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不講理!”公孫澤天從草叢中探出腦袋,抗議的說道。
“和女人講道理?你不是沒有腦子吧?”慕容鳳凰十分不屑的糾正說道。
“呃……”公孫澤天無語。
“老實交代,讓你三叔來做什麼?”慕容鳳凰明顯沒有忘記剛才的話題,追問兒子說道。
“沒什麼,就是讓三叔幫一個小忙!”公孫澤天一邊拍打著身上的青草,一邊對母親說道。
“你真要……?”慕容鳳凰一臉驚訝的問道。
“哪能啊?難道我想造反啊!”公孫澤天趕忙擺手否認道,他一看母親的神情,就知道這位比自己思維還要跳躍的‘妖孽’,將事情想到哪裏去了。
“也是!你也不是那種老老實實領兵攻城的人,你就是那種蔫壞,如果你上戰場,估計敵軍將領可有的頭疼了。”慕容鳳凰想了想,便不在糾結了,如果換做自己的大兒子或者二兒子,也許還真有可能這麼做,但是自己這位三兒子卻絕對不可能這麼做,他會讓他的敵人生不如死的。
“我這叫藝術天賦!”公孫澤天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呸,真不要臉!”
“嗬嗬……”公孫澤天冷冷的回了一句‘嗬嗬’。
冷諾涵被公孫澤天母子二人的對話逗的嬌笑不已,但是看著走回來的公孫澤天,還是溫柔的上前替他重新整理了一下衣裝,並將公孫澤天頭發上的雜草一一取下,其動作和神態,宛如一個新婚的妻子,在溫婉的替自己丈夫整理儀容一般。
“對了,娘親,有個事情要告訴你!”公孫澤天細細的體會著冷諾涵帶給他的那份溫存,視線並未離開冷諾涵,但是話卻是對慕容鳳凰說的。
“什麼事?”慕容鳳凰沒好氣的問道。
“我模仿父親的筆跡,給三叔修書一封,信中提及有大事發生,讓他速速趕來鳳陽,我約麼估計最遲明晚,三叔就應該能抵達鳳陽了!”公孫澤天一本正經的說道,但是說完這句話之後,整個人一下子躥到了老遠,卯足了吃奶的力氣,撒腿狂奔。
“什麼!你竟然敢……,你個臭小子,給我站住!”慕容鳳凰聽完才反應過來,這小子竟然膽大包天的仿造其父的筆跡,假傳訊息,先不說這小子卻是很有才,單說這份膽量,就不是他兩個哥哥能比的,不過即便是再有才,也不能如此肆無忌憚,如果說剛才是慕容鳳凰的佯裝惱怒,此時的慕容鳳凰徹底的憤怒了,沿著公孫澤天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這……”冷諾涵直接看傻了,經不住搖了搖頭想到:“這對母子可真不像母子樣啊。”
…………
“老爺,回來了?”程誌鵬的夫人見程誌鵬歸家,便帶著兒子迎了上去。
“嗯,回來了!”程誌鵬強自壓下心中的失落和悲傷,假裝和平時一樣的回答道。
“爹爹!”程誌鵬的兒子快跑幾步,掙脫了母親的手,撲到了父親的懷裏。
“龍兒,今天有沒有乖乖聽你娘的話?”程誌鵬感受到了家庭的溫馨,一時間也忘卻了那份落寞的不快,問著懷裏的兒子。
“孩兒今天一直都在幫娘親的忙!”程誌鵬的兒子一臉自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