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澤天不用回頭,就聽到這‘霸氣’的開門舉動,以及這說話人之聲,就可以斷定來者是自己的母親慕容鳳凰,估計她昨晚沒抽出空過來,所以一早上就‘殺’了過來,好奇心不但會害死貓,也對各種年齡階層的女人有著深深的致命傷。
“娘親大人,你就不能敲敲門再進來嗎?”公孫澤天無語的回答著,不過他絲毫沒有意識到母親說話說到一半停下的主要原因。
“你們……,你們,昨晚……?”慕容鳳凰不確定的小聲問道到。
“昨晚?你就放心吧,沒虧待了冷大小姐,她昨晚睡我屋呢!”公孫澤天覺得自己母親有些小題大做,好像自己是能怠慢客人的人似得,再說這位‘客人’在不遠的將來,就不算是‘客人’了。
“睡你這裏?”慕容鳳凰的驚訝的表情更誇張了。
“對啊,要不睡哪裏啊,我這邊廂房都沒收拾呢,沒法住人!”公孫澤天沒好氣的回答道。不知道是不是公孫澤天神經真就這麼大條,還是這些太過平常,此時的公孫澤天依舊沒有意識到問題的關鍵之處。
“哦!那就好,那就好!”慕容鳳凰有些尷尬的神色,告訴周圍的人她其實並不咋好。
在這個時代,在這片大陸,同樣也擁有‘禮教大方’的相關準則與規矩,男女婚前是不允許同房的,因此這婚前同房的事情,被各大家族視為麵子與禮數的重中之重,不能逾越,不可打破。
而慕容鳳凰雖知兩人年齡還幼小,即便是同處一室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可是畢竟兩人有著未婚男女的關係,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被老古董和老頑固咬著不放,還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娘親啊,沒事你就先回去吧,孩兒我可累的要死呢,一會睡個回籠覺再去吃飯啊!”公孫澤天開口說道,時不時還打了幾個哈欠。
這時候母親慕容鳳凰才注意到,公孫澤天麵色憔悴,身體僵硬,好像渾身酸疼一般,兩腿更是有些發軟的症狀,宛如‘征戰’一夜的疲乏,曆曆在目。
再看一旁的冷諾涵,神色到還正常,不過隱隱也能看出來一絲疲憊,再仔細端詳,發現她時不時揉動著腰部,似乎那裏有些不適,但是總體來說精神頭還是不錯的,算的上‘神采奕奕’四個字。
“你這熊孩子,平時為娘是怎麼教你的,你今天敢給我胡作非為!看我不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慕容鳳凰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火起,問也不問,怒氣衝衝的說道。
“怎麼情況這是?”母親這番話頓時讓公孫澤天與冷諾涵呆愣在了當場,完全搞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娘見你聰明狡慧,想來處事穩妥,便疏於對你的管教,這才釀成這樣的大禍,諾涵啊,委屈你了!看我不教訓這小王八蛋!”慕容鳳凰略微歉意的對著冷諾涵說道,接著衝到公孫澤天身前,拎起他就是一頓暴揍。
這頓好打,真可謂‘驚天地,泣鬼神’,從毆打的姿勢來看,招招狠辣,聲聲痛呼。慕容鳳凰那行雲流水般的暴揍,充分演繹出對兒子的虧欠與痛心,更以此為突破口大肆宣泄著內心的鬱悶與悔恨。
而對於公孫澤天,這頓打來的莫名其妙不說,還讓公孫澤天有著萬般委屈無從出口。雖然慕容鳳凰下了狠手,但是這種打擊對公孫澤天來說,頂多與撓癢癢無異。
這副場景更是徹底的嚇住了一旁的冷諾涵,她不知道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剛才還好好的慕容夫人,現在就怒起暴打兒子,這又唱的哪一出?“難道是他們母子間,早起特殊的鍛煉身體的方式?”冷諾涵心中疑惑的想到。
“娘親,你快住手,住手啊,兒子哪裏錯了?為什麼上來就開揍啊?”公孫澤天叫屈的喊道。
“你還不知道錯在哪?看來是打輕了,來人取鐵棍來!”慕容鳳凰打的手疼,不住的甩著手,以緩解被反震帶來的疼痛感。
時間不長,鐵棍被一個丫鬟取了過來,慕容鳳凰二話不說,抄起鐵棍就是第二輪暴揍。
“娘親,如果真是兒子的不對,那至少要兒子死的明白吧?”公孫澤天挨了兩棍子後,更是委屈的不要不要的,於是開口抗議說道。
“要理由是吧?那好,我問你,你們昨晚都做什麼了?”慕容鳳凰停下了手裏掄著的鐵棍,怒氣未消的開口質問兒子說道。
“沒做什麼啊,就是聊天與睡覺來著!”公孫澤天疑惑的據實已報。
“哼,還不承認是吧!”慕容鳳凰冷笑,接著又是結結實實的兩棍子打在了公孫澤天的屁股上。
“哎呦,哎呦,疼啊,娘親,你還講不講理?”公孫澤天失聲痛呼道。
“我不講理?哼,你見過我講過理嗎?”慕容鳳凰氣糊塗了,什麼話都往外飆,這種大實話留著家裏人自己知道就行了,這總場合還對外‘宣傳’起來。
“……”一經眾人聽到慕容鳳凰的話語頓時無語,就連冷諾涵都硬生生的被這句話給震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