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勒戈壁的,誰TM出的餿主意,是想殺人滅口呢?”腹中的公孫澤天忍不住非議著,但是同時也不敢任何停歇,運氣精神力,強行帶動後來的毒藥避開心脈,流往其他地方,反正其他地方無論是髒器還是四肢百骸都是已經是毒了,再多點就多點吧,還好灌的毒也不算太多,公孫澤天勉強還應付的來。
“神醫,這樣做會不會對鳳凰腹中的胎兒有影響啊!”問話的是美婦人,女人嘛,心思縝密是應該的,但是同為女人她當然知道孩子對一個女人的重要性。如果就醒後的慕容鳳凰知道自己的孩子因此而失去了,那她得要多悲傷啊。
“哎,不是我不想說,是我也不清楚,恐怕那種奇毒已經對胎兒造成了影響了,隻希望我的方法或許可以保住他們母子二人的性命,不過由於那種奇毒過於詭異,可以直接作用於人體經脈之上,恐怕……”端木未離說道這裏不自然的停了下來。
“恐怕什麼?”慕容狂龍趕緊追問。
“哎,恐怕以後修煉一途算是不用想了。”端木未離也同樣遺憾和愧疚,要做自己的能力能解除此毒,又何必會出現這番情況。
“什麼?不能修煉,那我外孫豈不是成了廢人一個?即便是救活,那讓他一個廢人如何在這個亂世上生存下去?”慕容霸道再次憤怒了,要知道在鴻龍大陸上,尤其是這樣大家族大勢力的子弟,不能修煉就等於失去了一切,甚至下場會更加慘淡。
“哎,你當老夫想這樣嗎?要是能有辦法,我何必還需要嚐試?再說了,現在能不能救活還兩說,討論這些太為時尚早呢。”端木未離果然是潑冷水的高手,話一出口,眾人瞬間啞然,確實啊,現在能不能救活還兩說,如果可以救活成為廢人又如何,就不相信了,五大家族力挺的人,即便他是廢人,到要看看誰敢動他分毫,即便是家族內部子弟也不允許。
莫名其妙的,公孫澤天在還沒出生,就被歸到異類的群體之中了,當然頭頂的光環也是相當的耀眼啊,這等於光明正大在頭頂豎著一個‘不可招惹’的四字大牌,作為家族子弟又能有幾人?
這次灌入的毒藥計量由於太多稀少,並未引起什麼波瀾,就消失在了那龐大的奇毒之中。當然無論神醫端木未離還是公孫澤天都沒有覺察到,那奇毒在吸收了毒液的毒素後,竟然產生了些許變化,是好是壞更是無從得知,因為即使創出這種奇毒的人,也沒有在此毒中添加過任何其他毒液,更不知此毒還會有吸收其他毒素進而引發變異的特性。
“不行,沒有起到作用,需要加大計量!”良久,端木未離鬆開了切脈的手,對著眾人開口說道。
眾人沒有出聲,都是門外漢,即使可以有建設性的意見,提出來誰敢聽啊?還是要交給專業人士處理吧。
第二次灌毒開始了,選用剩餘藥劑的二十分之一的計量。毒液再次通過慕容鳳凰那已經變得烏青的嘴唇,滑入口中進而進入體內。
而在第二次毒液進入之後,公孫澤天已經放棄了非議,他實在是被外麵那些人折騰的疲憊不堪了,又要護住自己和母親的心脈,又要對抗奇毒的蔓延,同時還要想解決良策,現在還要應付其他怪異劇毒的灌入,忙的那是相當的‘不亦樂乎’!很明顯,此‘樂’即苦‘樂’也。
“頂你個狒狒,等小爺我出生的,我要是知道誰相處這麼一招餿主意的,我非要燒光他身上所有的毛,還要奴役他的子女給本老爺打長工。”公孫澤天暗恨道,這種給自己不斷帶來‘驚喜’和增加工作量的人,沒必要對他客氣。
“咦?”端木未離此刻發現一個很奇特的現象,這種現象剛開始他還沒有注意到,但是就在第二次灌毒後他才注意到,慕容鳳凰的體內到處都是劇毒的毒素,但是唯有心脈未被侵蝕,發現這點異常的他,頓時大喜過望,要知道他最擔心的就是心脈被侵蝕,那樣絕對是回天乏術了,可是現在心脈得保,雖然情況怪異不解,但是也同樣給他這位神醫帶來了一線希望。
“老鬼,怎麼了?”端木霸道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發現一個怪異的事情,在我來之前你們是否給鳳凰喝了什麼或者她身上有什麼奇寶?”端木未離轉向眾人同樣疑惑的問出心裏的疑慮。
“沒有啊!”眾人麵麵相覷,不置可否。
“那就奇怪了,老夫發現,鳳凰侄女的心脈處被一股溫和的力量所保護著,這也是我一直擔心的,畢竟此奇毒太過厲害,而老夫配置的毒又過於霸道了些,最怕的就是兩種劇毒並未中和,而侵蝕進入了心脈,那老夫也沒辦法了。”端木未離信誓旦旦的開口說道。
“父親,那剛才的計量是不是還是不行?心脈被護住,是不是可以繼續加大計量?”端木曉生不愧也是一名醫,立刻就從父親的話中捕捉到了一絲希冀。
或許慕容鳳凰還是有很大可能可以救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