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好人言,吃虧在眼前。
君慕以前不信,現在深以為然。
霍祁在門口跟他說著讓他拉好沈酒兒的時候,他還以為霍祁在挑釁。
結果十分鍾後他就知道了,霍祁是對的。
他倆站在門口敲了半天門,裏麵有動靜卻沒人開門。
君慕急的都要踹門了,霍祁卻很淡定。
過了一會兒,門終於打開了,君慕卻驚呆了。
隻見沈酒兒和白蔓安兩人一起套在一件針織裙子裏,笑嘻嘻的對著他倆說:“我們是連體嬰,要一直在一起。”
霍祁習以為常,看了一眼君慕說:“愣著幹嘛。”
君慕已經無暇去想這件衣服怎麼裝得下他們兩個人,僵著臉問他:“這他媽是怎麼回事?”
霍祁看著眼前還在玩連體嬰遊戲的兩人說:“喝到份兒了。”
不是霍祁心理素質好,他第一次見他們倆這樣,也是心塞的很。
沈酒兒剛和顧衍分開的時候,情緒很低迷,白蔓安和她感情好,怕她想不開,天天陪著。
失戀了,心碎了,肯定得借酒消愁啊。
倆人天天晚上坐一塊喝,偏偏酒品還都不好,又哭又笑的折騰人。
霍祁雖然不想讓白蔓安喝那麼多酒,但也知道這是她對朋友的一種陪伴。
他不好多說什麼,隻能每天看著時間,覺得他們應該喝的差不多了,就給白蔓安打電話,要是已經不大清醒了,就去接她。
不要問為什麼這樣,因為如果白蔓安還清醒的話,他拉不回來。
說起來霍祁那會兒真是跟著遭了不少罪,但也還在可以承受的範圍內。
直到有一天,霍祁公司出了點事,他一時脫不開身,給白蔓安打電話的時候,比平時晚了兩個小時。
他聽著電話裏白蔓安甩著大舌頭跟他說:“霍祁,其實我似,連體嬰,好妹妹,酒兒,不分開!”
他被這亂碼一樣的話弄得一頭霧水,當他飆著車趕到了沈酒兒家……
看到的就是兩個人穿著一件針織裙,然後對他說:“我們是,是連體嬰,誰,誰也別想把我們分開!”
那天晚上,霍祁花了五百塊錢讓樓下超市的大姐上來幫他一起做了一個“連體嬰分割手術”。
可能是潛意識中體會到了樂趣,那次之後,兩個人偶爾喝的實在多了,就會開始連體嬰的遊戲,然後醒來又毫無印象。
而且每次玩這個遊戲,穿的都是那件針織裙。
霍祁也從一開始的震驚無措,慢慢變成了欲哭無淚,最後成了今天的習以為常。
霍祁簡單的將自己的心酸史一帶而過,然後看著目瞪口呆的君慕,一本正經的冷聲說:“現在你可以跟我一起做這台‘連體嬰兒切割手術’了嗎?””
君慕:……
宿醉後的清醒,就像是一場酷刑。
沈酒兒無數次的這樣告誡自己,但結果往往是一次次的重蹈覆轍。
她被幹熱的舌頭粘在麵膜上的不適感折磨醒了,摸索著床邊的水杯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待口幹舌燥的感覺被水源衝下後,她看到了睡在她枕邊的君慕。
沈酒兒一愣,君慕什麼時候回來的?
一睜眼就看到心上人的喜悅讓沈酒兒暫時忘記了宿醉的痛苦。
她目不轉睛的盯著君慕看,怎麼看怎麼喜歡,然後輕輕的移動著湊上前去,在他薄薄的唇上親了一口。
好軟啊……還想再親一口……又親了一口之後,想了想,再親一口吧……
她這啄木鳥一樣的親吻到底還是將君慕親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