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烏拉部落和風息堡兩次對戰,卓力部落幾乎全軍覆沒。在這期間那斯圖部落不僅趁機收回了曾經失去的土地,還另外收獲了不少新的地盤。況且在諾敏給那斯圖的信中形容,拓跋曜是神派給烏拉部落保衛家園的奇兵,他們是帶有神的使命。不管從解救女兒還是協同作戰,從哪個角度來說他都要隆重感謝一下琨王以及白獅軍團。
晚上,部落裏安排了大型的歌舞表演為琨王夫婦和白獅軍團接風。能看得出,那斯圖確實對這件事很上心,安排的舞女都非常漂亮。聽聞這些舞女並不是那斯圖家裏養的歌舞伎,而是草原各個部落家的女兒,身份地位都不一樣。
酒席間,男人觥籌相錯,羅溪隻在乎吃。草原上的烤羊真的是太香了,不管是配料還是羊肉的肉質都是沒得挑。隻是這吃的過程中讓她聽到了一些刺耳的話。
“琨王,本汗早就聽聞您的大名,一直想與你結親,上次派諾敏去大齊就是想讓她服侍琨王的。奈何這孩子沒福氣。”
拓跋曜:“諾敏有她心中所愛,本王可不想做惡人。”
那斯圖指著正在跳舞的那個草原美女說道:“你看這個姑娘,是我三女兒諾英,不管是樣貌身材還是騎術箭術都是極佳的。琨王覺得如何?”
拓跋曜除了喝酒就是一直照顧羅溪吃肉,哪裏有心情看什麼舞蹈?聽著那斯圖這麼說,他頭都沒有抬一下,客套說道:“大汗真是有福氣,能有這樣一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兒。”
那斯圖見拓跋曜並不討厭,接著說:“諾英她從小就仰慕英雄,尤其是像琨王這樣的大英雄。尤其是像琨王這樣的大英雄,不如這次就讓她跟著你們走吧,也算我這個當爹的幫她完成了心中夙願。”
聽到這裏,羅溪忽然不吃了,抬著眼睛看著拓跋曜。那眼神裏沒有殺氣,沒有威脅,甚至有些冷漠的平靜,那眼神仿佛在問:“你什麼意思?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拓跋曜知道羅溪對感情有潔癖,她不會有別的男人,也不允許自己的男人有別的女人,一旦發現他有分心,即便感情再深,也會頭也不回地走掉。這冷漠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他要敢點頭,她就敢走。如今的她已經不是孤身一人,她的身後有蚩尤國,有冰泉山莊,她更是天狼聖女,風息堡的大小姐,還有十方城的支持,隻要她往這幾個地方一躲,任憑他是什麼戰神都不會把人找出來的。
那斯圖看到羅溪的眼神,知道琨王在意這個王妃。當年琨王尋找王妃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隻是沒想到這個王妃對他的影響會如此大。身為草原人,他們早就不把女人當做女人。女人如衣服一樣可以隨意穿搭隨意換。哪個男人身邊沒有十個八個服侍的?即便再寵愛一個女人也不會耽誤這個男人有其他的女人。
他勸解羅溪道:“我說琨王妃啊,多幾個女人服侍男人不是給你減輕負擔嗎?再說,琨王就這麼一個王妃,說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你們漢人不是也有個傳統嗎?那就是夫人要幫著男人找小妾,否則就是不稱職的。”
羅溪暗罵:少把你們這直男癌的道德觀念綁架到我身上,我可不受!不過在外麵總要給拓跋曜些臉麵,她端起職業笑臉,裝作“識大體”的樣子問道:“王爺,你喜歡嗎?喜歡就收了吧。”你要是敢收老娘要你好看!
拓跋曜聽到羅溪這麼說話感覺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回答會直接影響到生死,立刻板起臉說道:“我說過,這輩子隻愛你一個,我一輩子隻會有你一個女人。”
羅溪聽完非常滿意,說道:“大汗,不是你家女兒不好,而是我家王爺隻愛我一個。他的眼裏除了本妃,容不下任何其他人。你的女兒如此優秀,肯定會有更適合他的人,您就別在我家王爺這裏費心了。”說完繼續吃肉。
拓跋曜說道:“大汗,王妃的意思就是本王的意思。本王的王府除了王妃不會有第二個女人。”
那斯圖有些尷尬地看著拓跋曜,沒想到他一個戰神竟然如此懼內。他隻是聽聞漢人的男人禮儀多,家裏的女人不會像草原人那麼多,而且正牌夫人的位置在家裏是很高的。卻沒想到在戰神王爺家,女主人的地位竟然如此高,她隻是輕描淡寫地問了一句,堂堂戰神王爺竟然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