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三日,羅溪拓跋曜率領白獅軍團準備離開風息堡。離開之前,二人先老太太住處辭行。
“師母,明日我們就離開了,向您來辭行。”
師母握著羅溪的手說道:“丫頭,這才幾日你就要走?怎麼不多留些日子呢?”
羅溪說道:“我這邊還有事情,等辦完事情再回來看望您老人家。” 說完拿出幾盒藥丸,說道:“我看師母最近身子不是很爽利,配了幾盒藥丸,紅色盒子的早上吃,管心悸,藍色盒子的晚上吃,管睡眠。三日之後您頭疼心悸失眠的毛病就能改善,您覺得不難受了,這藥丸就可以不吃了。”
師母打開盒子,馨香撲鼻,聞到這個氣味,她忽然熱淚盈眶。
羅溪不解,問:“師母,您這是怎麼了?”
師母看著那晶瑩剔透的藥丸說道:“小溪啊,你師父那個老頭子收了這麼多徒弟,唯獨你領會了他的真傳。你做的兩個分別是寧心丸,寧神丸,是你師父獨創的靈藥,我見過許多弟子配的這兩種藥,唯獨你做的和那老頭子做得一樣。難怪老頭子會把畢生的心血全傳授給你。”
司老太太看著羅溪越看越順眼,尤其是看到她配置的這兩盒藥丸,於是做了個決定。她從頭上摘下一根簪子給了羅溪,說道:“這簪子是我家傳的,隻傳給女兒。可是你看看我,就生了這麼一個兒子。自從見到你,我就覺得咱娘倆有緣分。這簪子就送給你了吧。”
羅溪看著這簪子是用千年沉香木所做,十分珍貴,本不想收,奈何老太太堅持,也就收了下來。說道:“恭敬不如從命,小溪這裏謝過師母了。”
拜別完老太太,二人又去了司慶乾的院子。司慶乾看到羅溪頭上的簪子一愣,問:“你們去過我娘那裏了?”
拓跋曜說道:“是啊,剛從那裏回來。”他看到司慶乾眼睛一直注視著羅溪頭上的簪子,解釋道:“老太太說和小溪有緣分,便把這個簪子送給她了。”
司慶乾低頭笑了。“我娘這一輩子啊,這個願望總算實現了。”
羅溪有些懵:“師兄,啥意思?”
司慶乾說道:“我娘這輩子就想要個女兒,生了我之後一直和我爹商量再要個女兒。奈何爹平日裏忙於給別人治病,回家的時間又少,要過幾次都沒成功。後來爹就消失了,娘這個願望也就擱下了。如今她能把這簪子給你,說明在她心裏,你就是她的女兒了。”
羅溪才明白,原來是這樣。
司慶乾似乎輕描淡寫,語氣裏卻透著鄭重:“這簪子可不一般,天下有些名望的醫者都認得這簪子,拿著這簪子的人就是我風息堡的大小姐。”
也就是說拿著這個簪子去醫館,人家不看僧麵看佛麵,憑著風息堡的江湖地位,怎麼也要給三分顏麵。
這時候,羅溪才知道這簪子的貴重,那不僅是材質上的貴重,更是地位上的貴重,她一定要好好珍惜。
拓跋曜問:“對了,大公子恢複如何了?上次他問本王要的劍譜今天帶來了。”
司慶乾接過劍譜說道:“這孩子,怎麼和我一點都不像?倒是和他娘像的緊,就喜歡舞刀弄槍的。”
羅溪拿出一個小瓶子說道:“上次看到夫人,感覺她麵色有些不對,怕是月子沒坐好吧?這裏雖然是風息堡,可是小溪還是想班門弄斧一下,這個藥丸是我配置的,讓嫂子嚐嚐我的手藝如何?”
司慶乾大笑:“丫頭啊丫頭,難怪娘喜歡你,現在我都喜歡你了。你嫂子月子裏的時候我正在外麵給人家看病,老二家的又是個不省心的,這期間她沒少受苦。”
拓跋曜問:“對了,我們在這裏這麼多天怎麼沒見過三公子呢?”
司慶乾說道:“你嫂子生產的時候就感覺家裏不對勁,剛出了月子就讓他外婆抱走了。也幸虧這孩子不在家,不然還不一定受多大罪呢。”
羅溪問:“這孩子的外婆住什麼地方?若是順路我們回去的時候可以過去看看,捎個信什麼的。”
司慶乾很高興,當即在書房寫了封信,交給羅溪說道:“他外婆家住在新月的素月堂也是個醫館,若是你們路過幫我把這封信交給他外婆,就說家裏沒事了,可以回來了。”
接著拓跋曜組織白獅軍團離開風息堡,堡主司慶乾代領人送行暫且不表。
經過半個月的行程,白獅軍團的隊伍到了那斯圖的境地。那斯圖得到消息早早率領部隊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