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清荷也邀請了自己的很多閨蜜一起。
由於人數眾多,為了照顧客人,明安侯府的兩個小妾都出來了。隻是除了米亞格蘭。
在場的公子有人打趣:“聽聞前幾日侯爺家有喜事?怎麼不見喜事的主人呢?”
眾人樂了,因為都知道那是在幫著侯爺羞辱米亞格蘭,說她和一條狗成親了。
另一個人接著說:“結婚當天看的匆忙,要不侯爺今日把她叫過來,讓咱們好好看看。是什麼人居然能在侯府辦喜事?”
接著很多人跟著附和,都叫嚷著要見見這個“傳說中”的狗媳婦。
侯爺的小妾提議:“侯爺,這段日子見那妹妹在院子裏練舞呢,說不好就是專門為了侯爺練的。不如今天就讓她過來給侯爺獻舞吧?”
明安侯點頭:“好,你去叫她過來吧。”
小妾到了無名院,說明了來意,“我說妹妹你快點收拾吧,那麼多人可都等著你呢。”
羅溪道:“容我去換件衣服。”說著進了屋子。
鍾靈問:“小姐何時練過舞蹈?我們怎麼不知道?”
羅溪暗想,難道是平日裏鍛煉時候被別人看到了?不過管他呢?這個小妾過來說侯爺他們看舞蹈未必是真,可要把他叫過去羞辱一番,一定是真。
“小姐,我出去說你病了,就別去了。他們那麼多人,一定沒安好心。”
羅溪安撫道:“莫怕,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這次躲了,還有下次,下下次呢。”
“小姐,我們陪你去。”
羅溪搖頭:“你在這裏照顧那個小家夥。讓頓珠跟著就行了。”
鍾靈這才想起院子裏還有一個從馬廄裏救出來的小家夥呢。那個小家夥被救出來之後一直渾渾噩噩的。開始還是發燒,好在這幾天退燒了。
“小家夥行了給他熬點粥。不用問他話。”
“知道了。你們可要小心啊。”
西朗頓珠拍著鍾靈的肩膀:“沒事,你放心吧。”她們老大本事大著呢,就算再來兩個侯爺都不怕。再說,侯爺也是她家老大的手下敗將呢。
帶到湖心亭後,眾人集體打量著這個身著普通的女人。
她在長相上真的沒什麼特別。既不是像白琉璃那般不食人間煙火,也不似尉遲清荷那般超凡脫俗,她讓人看上去就是扔到眾多小姐堆裏都找不到的那種長相。可是氣質卻是很大氣,是鎮得住場的那種大氣。
這不僅是大都城上流圈子第一次見這個米亞格蘭,更是明安侯第一次見米亞格蘭。
“聽聞最近你一直在練舞?趕緊舞來給大家看看。”
明安侯這麼說純粹是給米亞格蘭不好看。因為隻有舞姬才會被這麼呼來喝去,讓你跳舞你就跳。大家的小姐哪有這般對待的?
羅溪沒有說話,隻是淡笑著打量了一圈周圍,看到有個黑色的深影正坐在亭子最邊上,手裏捧個酒囊。
他怎麼也來了?
羅溪納悶,因為她不知道為什麼,這是第二次了。看到他的時候心口總是一痛,可是痛過之後居然還有些喜悅,有些期盼。
看著米亞格蘭不動地方,明安侯有些生氣,感覺自己的權威被挑釁了。
小妾及時發現了明安侯的異樣,連忙讓人把馬頭琴拿過來:“妹妹不跳舞應該是沒有合適的音樂,不如妾身給妹妹伴奏,可好?”
說著,也不問人家跳哪支曲子,隨意就拉了起來。
羅溪不想在這裏當做猴子耍,想甩袖子走人,巧不巧,往後一步的時候剛好感覺有個人在推她,而她由於失重直接撞上了侯爺的心尖寵尉遲清荷。
尉遲清荷一陣尖叫,被侯爺一把攔在懷裏,這才沒有被撞到湖裏去。
一個丫鬟大聲喊著:“你為什麼要害小姐?”
尉遲清荷如同受傷的小鹿一般躲在明安懷裏:“安哥哥,我好怕。”
明安侯有些怒意:“你究竟是什麼意思?若是不想跳舞就滾,竟然來害人?”
羅溪覺得很無辜,她向後麵看去,發現一個丫頭躲在人群的後麵。看她的穿著打扮和尉遲清荷帶來的那個丫鬟差不多。心下也就明白了。這就是陷害人的!
“剛才有人推我。”羅溪知道沒有人會相信她,可是她依然選擇先說實話。
明安眯著眼睛問:“你說有人推你?可有誰看見了?”
這種場合自然沒有給羅溪作證的。
“既然沒有人給你作證,那就說明剛才你是故意的!還不快給清荷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