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場比賽,沒有意外,老爹家族的人贏了。當然小夥子們不服,就要進行第二場。
古擎天有個提議:“不如這樣吧,老爹的人和我的人混合搭配進行比賽如何?”
羅溪暗道,這個二哥比她還腹黑。讓老爹的人和隊員一起,那麼老爹的人怕他的隊員拉自己的後腿,一定傾囊相授。有多少本事教多少本事,還會有恨鐵不成鋼的。要是這樣飛虎隊員都學不會,那就哪裏來的回哪裏去吧。
果然在第二場比試之後,飛虎隊的成員和自己的馬匹配合的更加默契了。連平時不敢做的動作都做出來了。以這種默契程度,別說馬上射箭了,就連在馬上摔跤他們都不成問題。
兩輪比試過後,大家有種不打不相識的感覺。穆爾金老爹更是拿出了收藏已久的馬奶酒和大家共同分享。
羅溪也是大方,不管比賽輸贏,那些棉衣直接送給了牧民。而老爹他們不好意思,也把準備好的肉幹送給了飛虎隊員。
夜深了,篝火升起來了,大家在篝火旁邊載歌載舞。
席間,羅溪問穆爾金老爹:“老爹,這次你們領頭人的女兒要去選秀女,除了要帶走你的女兒,還要帶什麼?”
穆爾金老爹道:“除了我女兒,他們還在我這裏挑選了幾匹好馬。你也知道,咱就是普通牧民,沒啥東西,能拿出手的就那麼幾匹馬。咱們這個領頭人在大都那邊也不算是個一流的,聽說好些領頭人家裏帶的嫁妝還有金銀珠寶好幾車子呢。”
羅溪暗道,這滿達大汗是要招秀女還是要招攬錢財?搜刮這麼多好東西去,難怪每個人都想做大汗。
“除了珠寶呢?還有什麼?”
穆爾金的大兒子穆勒道:“還帶走了好幾靈巧的年輕人。我兒子就被他們帶去了,說是做侍衛。”說到自己的兒子,穆勒一臉的自豪。因為對於他們這樣的牧民來說,能被帶到大都去,就是向富貴更近了一步。那感覺就好像現代人說自己孩子在國外一樣。
“他們那兩家也是貢獻的馬匹嗎?”
穆勒搖了搖頭,臉上有些悲觀:“這次領頭人還向我們要小馬駒,我們家上供的馬匹比較好,小馬駒就不用了。可是領頭人沒看上阿哲他們家的馬,就要小馬駒。今年哪有那麼多小馬駒啊?他們拿不出來,領頭人就把阿哲的妹妹帶走了,那姑娘帶去了,還不知道要她做什麼呢。”
羅溪從穆勒的眼神中看出來,被帶走的少女很可能是去做伺候男人的活兒了,好一些的是燒火做飯的粗使丫頭,要是不幸,那就是男人胯下用於發泄的物品了。對,就是物品。因為在那些領頭人眼中,這些牧民根本不能稱之為人,隻是他們的奴隸。
“今年怎麼沒有小馬駒?難道是母馬吃的不夠好?”
穆爾金老爹搖搖頭:“哪裏是母馬的問題,是今年的野狼特別多。那些野狼也不知道怎麼了,瘋狂的很。以前從來沒有這麼凶狠的野狼,都是紅眼睛的。太嚇人了。”
穆勒也說,“是啊,上次阿哲的哥哥就是看到了一頭這樣的野狼,那時候它正瘋狂地撕咬著家裏的一頭小馬駒。他哥哥心疼馬駒就拿著刀衝過去。結果被那野狼撕掉一塊肉。”
提到了狼,羅溪立刻來了精神,不知道這裏的狼是不是灰狼一族的,是不是他們說的那個神秘的院子裏沒有逃出來的那批狼。
“老爹,這些野狼經常在這邊出沒嗎?”
老爹點頭:“是啊,經常出沒,不然今年怎麼可能隻有那麼幾匹小馬駒?”
穆勒也說:“晚上公子還是不要出去了,最近不太平,若是遇到了野狼就危險了。”
危險?還不知道誰危險呢。
羅溪跟雪狼用意念溝通了一下。
“小子,我這邊好像找到你的子民了。你那邊什麼時候好?要不先派幾頭過來看看?”
“主人,這邊的灰狼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還有幾個重傷的過兩天也能好了。晚上我們連夜出發去找你。”
“把徹底恢複好的帶著,沒有完全恢複依舊留在營地,讓瞿祖光他們照顧。這一路凶險得很,我不想你們出現不必要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