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的臉上好像有點期盼,有點著急,有點驕傲?難道他以為這樣就可以攀上嫡出的郭家?這想的也太簡單了吧?
眾人站在房間的門口,聽著那屋子裏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誰都不進去。
“四郎,我喜歡你。”
“四郎,你喜歡我嗎?”
“四郎,我快飄起來了。”
裏麵是叫喊越來越頻繁了,甚至一聲聲都連在了一起。這時候也不知道誰在後麵推了一把,就這樣一個推一個,一個拽一個,就把那屋子的門給撞開了。
在眾人看著的時候,床上的兩個人還沒有結束,可是床上沒有帳幔,兩個人的麵孔可是讓人看得真切。
“啊?怎麼是你?”
最先說話的是二房的大姨娘,郭媛媛的母親。原本他以為自己的女兒已經成功地留住了夕四,還在二夫人麵前擺了好一陣子,可是現在一看,哪裏有夕四的影子?女兒身上的明明是郭夏城最臭名昭著的人。
郭媛媛被這一聲驚叫混沌的精神也被喚醒了。“啊,怎麼是你?”
夏海當著眾人,也不管身下的人有多難堪,接著提起褲子冷笑:“怎麼是我?怎麼就不是我?你口口聲聲喊的四郎難道不就是我嗎?”
郭德氣的甩了袖子走了,大夫人由原來的不服氣不甘心變為一臉的得意,衝著二夫人戲謔:“這就是你找的乘龍快婿?”
郭義一巴掌甩在了大姨娘的臉上:“這就是你養的好女兒嗎?”
這大姨娘還納悶呢,說好的夕四少爺呢?說好的上門提親呢?說好的郭家嫡傳的關係呢?都哪裏去了啊?自己在府裏難道又要被兩個夫人打壓了嗎?
二夫人想狠狠地甩郭媛媛一個耳光,卻又怕髒了手一般:“趕緊穿上衣服,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屋子裏的人還沒全走的時候,也不知道從哪裏來了一隻大黃狗,大黃狗好像正在發情,奇怪的是這狗也不去別處,徑直衝著一絲不掛的郭媛媛就跑過去了。接著做起了爬胯運動,把郭媛媛驚嚇的花容失色。周圍的人的臉色仿佛打翻了七彩染色瓶,那叫一個絢麗精彩。
不出一頓飯的功夫,大街小巷均傳遍了旁支郭家庶出小姐行為不檢,不僅勾搭野男人,竟然還想和狗一起,口味之重,是郭夏城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聽著傳聞越來越離譜,羅溪冷笑:還想算計姐?你那點小伎倆在姐看的裏一本書能出現八遍。
當羅溪把一千兩銀票放到郭芳芳手裏的時候,郭芳芳愣了又愣:“夕公子,您,您這是什麼意思?”
羅溪扇著扇子輕描淡寫道:“不是想離開家嗎?不是說沒錢嗎?這個是你應得的。”
郭芳芳看著手中的銀票,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大額的銀票。“夕公子,這恐怕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當初你選擇不幫著坑害本公子,這就是你應得的。本公子不會虧待想要幫助本公子的人。”
“這,我,可以離開這裏了?”握著手中的銀票,郭芳芳忽然覺得禁錮在自己周圍的籠子已經打開了蓋子,她可以自由地飛出去了。曾經死去的心仿佛又活了過來。她覺得自己可以不在這個家,甚至不在這個城市生活了。
羅溪看出了她眼中的閃爍:“沒錯,拿著這錢你就可以重新開始生活了。”
重新生活,這四個字很清新,卻也很沉重。清新是因為對於郭芳芳而言,他代表全新的生活。而沉重是因為她不知道今後到底要去什麼地方,也不知道能做什麼。畢竟除了郭夏城,她沒去過任何其他地方。
羅溪看出了郭芳芳眼中的猶豫,笑道:“明天我要去十方城,你要是願意可以和我一起走。早上出發,你可以直接來我府上。”
郭芳芳沒想到這個夕四少爺竟然可以帶她走,滿心的歡喜,卻怕夕四公子隻是客氣:“夕四公子,這樣會不會太麻煩?”
羅溪轉身要出門:“來不來隨你,總之明天一大早本公子就出發,要做決定趁早,過期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