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個夕四公子是怎麼辦到的,隻是一會兒的功夫,就見有兩個人上樓的聲音,他們還說著話。
“夏四爺,要不是我這有急用,這麼好的事情早就自己上了。”
“你費什麼話?你放心,隻要是,我絕不能虧待你。”
“你看我這有急用呢。”
說著,兩人進了房間。
那酒樓的房間並不是很隔音,從走廊上貼著牆角就能聽到裏麵說話的聲音。郭芳芳貼著牆根聽著那讓她又怕又恨的聲音。這個聲音讓她一輩子都忘不了,那就是夏海。每當晚上做夢,這個聲音在夢中都會把她叫醒。那聲音每當想起,都讓她有一種無盡的羞辱感。
“還真是啊!”夏海的聲音聽起來很高興。“好,好,好。一千兩銀子,這是銀票,你拿好了。”
“嘿喲,得嘞,您慢慢享用。我就不打擾了。”
郭芳芳沒想到居然是這樣。她那個嗜賭如命的哥哥應該也是這樣把她賣了吧?不過為什麼現在她覺得內心這麼痛快呢?平日裏飛揚跋扈的郭媛媛,現在是不是也要嚐嚐被人壓在身下的感覺了呢?對,要找爹來,大伯也要來,大夫人姨娘們都來,最好連哥哥姐姐也一並叫來。之前媛媛不是一直向郭嘯公子示好麼?這次就把郭嘯公子也引來。越快越好。郭芳芳想著這事,立刻抬腿,一路跑出去了。
夏家的夏靜言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後來被找到的時候已經和蔣一刀的人埋在了一起,都在一個大坑裏。
經過夏家人的對比,夏靜言是被蔣一刀的刀殺害的。可是後來蔣一刀為什麼死了?誰都不說不清楚。不過他們隱約感覺這件事情應該和郭家分不開幹係。和那個叫夕四的也脫不得幹係。別看那天他們說什麼去打獵,還打了一頭大野豬。哼,郭老爺子什麼世麵沒見過?至於親自出來迎接一頭野豬?還有那個王公子,怎麼就受傷了?那傷痕明顯就是刀傷,野豬怎麼可能弄出那樣的傷口?
夏靜言死了,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郭夏典當行居然落在郭嘯手裏了。這可是夏家第二大經濟支柱,就這麼落在郭家手裏,他們怎麼能甘心?
夏家的家主天天在家跟他們發脾氣,夏海這幾天也是被罵得狗血淋頭。這都怨誰?還不都是郭家搞出的事情?所以一聽說有個機會可以搞一下郭家的姑娘,夏海滿臉都是報複的精光。雖然這個姑娘不過是郭家旁支的一個庶女,但是這姿色確實不錯。還有一點最重要,那就是這個姑娘姓郭,與他們家有很大過節的那個姓氏。馬上他就可以在這個姓郭的女人身上一展雄風,他要讓這個姓郭的知道他們夏家是多麼的凶猛威武。
想著想著,夏海三下五除二就把郭媛媛剝了個精光,常在花叢過,這點是最基本的技能。
當夏海壓到郭媛媛身上時候,郭媛媛以為這個是夕四公子。口中微張,叫了一句:四郎。
本就是美女,再這麼叫了這麼一聲,夏海感覺全身的血都跑到身體的某個地方去了。
一聲低吼便鼓起了氣勢,一站男人的雄風。平時的什麼怨氣,委屈,不甘心,不服氣,此刻都發泄出來了。
被壓在身下的郭媛媛想叫,但是又想到以後可能跟著這個男人,便咬著嘴唇忍受著。
夏海在家排行老四,聽著身下的女人叫他四郎,這讓他興奮不已。
以往,很多在他身下的女人都是被迫的,或者是被騙的。這麼心甘情願的還真是不多。若是能讓郭家的小姐心甘情願委身於他身下,那麼郭家的臉麵可就丟大了。這時他越想越興奮,越想越開心。
看著屋子裏春光越見濃鬱,羅溪看了看街角,看到那一撥快速趕來的馬車,嘴角不僅上揚。
這丫頭不錯,孺子可教也。
也不知道這個郭芳芳跟家裏說了什麼,總之家裏好像能來的都來了,老爺少爺夫人姨娘做了好幾馬車。他們到了之後急急忙忙就往樓上奔去。
當眾人到了門口的時候,屋子裏已經春光四溢了。
郭義的手明顯顫抖了,不知道這個顫抖是因為興奮還是羞愧。反正他一臉的胡子,沒看出來表情。大夫人的麵色及其不好,從眼睛中可以看出責備?責備女孩子家不該沒嫁人就和男人如此?還是嫉妒?對,是嫉妒。難道大夫人還以為裏麵的是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