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溪收好桌上的錢“這位大哥,你說我們倆使詐?這位小哥我都不認識,我們怎麼串通?”
旁邊的人也安慰著:“就是啊,這喜子是夏老板的人,難不成你還說夏老板和這位公子串通好了?”
綠衣男子不甘心,卻也沒辦法,隻好推了周圍攬著他的人,嘟囔:“特麼的,今天老子真點背。”
桌上這位綠衣男子已經被贏走所以的錢,所以這一圈算是結束了。
這一桌有羅溪在,其他啊人不敢貿然上前。
喜子收拾好桌麵,恭敬地哈著腰,對羅溪道:“這位公子今天手氣不錯,為何不去上麵看看呢?二樓的賭法更精彩。賭注更大。”
“好啊,那就上樓看看。”
喜子殷勤地幫羅溪收拾好桌上的銀子,把這些放在專用的的籃子裏。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那籃子裏連銀票帶成錠子的銀子一共一千五百兩。
樓上的夏靜言把一切看在眼裏,給了正在上樓的喜子一個眼神,喜子點頭,表示明白。
“這位爺,樓上經常有貴賓。”
“帶路吧。”
羅溪撇到樓上的一個青衣身影進了天甲子號房間,嘴角向上一挑:“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就別怪姑奶奶我手下不留情了。”
二樓有五個雅間,分別叫福祿壽喜財。
喜子把羅溪帶到了頭一個房間福字間。
雅間裏的陳設就是不一樣,花雕的桌椅,上好的茶,應季的水果,香糯的糕點,若是想要,還可以找幾個姑娘來彈彈琴,唱唱歌。這種雅致比樓下大呼小叫的賭博方式高級多了。
房間是個套間,外麵是花架子,以及姑娘彈琴表演的地方,裏麵有一張很大的賭桌,桌子轉圈坐了五個人,加上羅溪正好六個,而那個身著青衣的夏靜言並不在這五個其中。而是坐在一旁和另一個玄衣公子品茗談天。
羅溪落座,喜子連忙介紹:“這幾位分別是高二公子,夏大公子,夏二公子,章家大公子,王公子。這位公子,您怎麼稱呼呢?”
“在下姓夕,排行老四”,隨便說說吧。
“好,這位是夕四公子,公子請上座。”
章家大公子章子晨是見過這個夕四公子的,看到夕四落座,臉上明顯掛不住,剛把家裏的房契偷出來抵押了兩千兩銀子,桌子上已經贏了三百兩了。心道:“上次本公子栽了是跑到你地盤上了,這次是在本公子的地盤上,我看你今天還怎麼出去!”轉頭給了桌上幾個賭友一個顏骰。桌上這幾個人知道前幾天章子晨被欺負了,卻沒想到居然就是這樣一個看似柔弱的黃衫公子。既然平日裏一起玩的朋友讓幫個忙,那就幫一下吧。反正也是有錢賺,何樂不為呢?
夏大公子問:“這位夕四公子平時都玩什麼呢?”
羅溪看桌上的骰盅還沒撤,說:“就還玩骰子吧。你們都怎麼玩的?”
喜子連忙介紹:“這個玩法叫比大小。先下壓底五百兩,桌上一共六個骰盅,六個玩家,每人手持一個骰盅搖骰子比大小,桌麵上最大的三家贏,桌麵上的賭注最大的贏家拿走五成,第二多的拿走三成,第三多的拿走兩成。”
“若是兩人點數一樣呢?”
喜子繼續解釋:“若是兩人點數一樣,如果都是最多的,那麼這兩人每人拿四成,若都是第二多的,一人拿兩成半,若都是第三多的,一人拿一成。”
羅溪又問:“怎麼算最終的贏家呢?”
喜子道:“一直到桌上有一個人的錢全壓沒了算結束。之後統計每個人贏的錢數。最終的贏家可以贏得壓底的所有錢。”
羅溪瀟灑地把扇子一收:“好,就玩這個。”
羅溪看似不經意,卻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這五個人,感覺這五個人不像樓下的那群散客,沒什麼背景,隻是小老百姓,多了算是一個小老板。可是這個房間裏的幾個人可不一樣,他們有四個是出自郭夏城兩大家族的人,郭家,和夏家。不知道這四位公子在家裏是個什麼地位。反正應該算是這裏的地頭蛇。
既然是地頭蛇,就不能像螻蟻那般打了。地頭蛇的背後經常有些勢力,開始沒弄清敵我差距之前還是不要惹怒這些勢力為好。
羅溪禮貌的問了一句:每次壓多少賭注?
章大公子冷笑:“每次最少二百兩,如果覺得自己點數高還可以追加,不知道夕四公子能不能玩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