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個人醒來的時候,發現他們正被掛在樹枝上。他們身上沒什麼傷,隻是衣服刮壞了幾處。兩人剛想鬆一口氣,拓跋曜忽然發現溪元澈的身後有一條蛇,那身上紅黃相間的斑紋說明這絕對是一條劇毒的毒蛇。它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張開血盆大口衝過來。
拓跋曜來不及叫溪元澈小心,直接把他拉了過來,佩劍出鞘,要削掉蛇頭。但是這蛇速度太快,當斬斷其頭的時候,蛇牙已經鑲嵌在拓跋曜的腳踝上了。
溪元澈回過頭來正好目睹了這個全過程。如果不是被拉了一把,可能現在被咬的就是自己。他怕的不是蛇毒,畢竟自己在山上的時候偷吃吃了很多司步久的特效仙丹,現在已經百毒不侵。他比較怕的是——疼。再看看那斷頭的毒蛇,知道它已經沒有危害性了。
看著拓跋曜被咬過的地方,溪元澈二話沒說,也不顧那個尊貴王爺的反對,直接脫了拓跋曜的鞋襪,用嘴吸去傷口內的餘毒。
當溫熱的嘴唇接觸到拓跋曜的腳踝時,這個平時冷若冰霜的心靈忽然被溫暖了。
平時如果有這樣的中毒,在他身邊,鳴蕭以及那些手下自然會不顧安危地為他吸出毒血,因為那些人都是他的手下,都是他的死士,命是他給的,自然可以為他不顧一切。但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呢?萍水相逢的一個人,竟然能做到如此,難道世界上真的有那種沒有目的而甘願為對方做事的人嗎?
見拓跋曜腳踝上已經不出黑色的血了,溪元澈又從腰間拿出一個八角小盒,盒子打開,散出一陣撲鼻的清香。
“這是我研製的特效藥,不僅可以解毒,而且也可以促進傷口愈合。隻是短時間內,這個傷口不能碰水。否則容易感染的。”溪元澈一邊解釋,一邊給拓跋曜塗上著藥。
看著溪元澈忙上忙下,拓跋曜還是冷冷地說:“本王剛才救了你一命,別以為用這個藥膏就可以算還人情了。”
不識好歹的家夥。
溪元澈聽到這句話立刻停下了塗藥的手,把八角小盒蓋好收起。“我想王爺有所不知,本公子百毒不侵,又何來救我一命之說?”
拓跋曜看看已經被吸出吐到一邊的黑色血跡,再看看溪元澈吸過毒血之後根本沒什麼變化的嘴唇終於相信了。
“看來是本王多此一舉了。”拓跋曜心中有點小鬱悶。
“是啊,就是王爺這個多此一舉,讓咱們耽誤了不少時間呢。”溪元澈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起來準備走。
“對了,王爺,這裏也沒有什麼丫鬟小斯的,您就自己穿鞋襪吧。”溪元澈背著拓跋曜,開始看著周圍的環境。
拓跋曜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穿上了鞋襪。和溪元澈一起觀察著周圍。
“這應該是塔的地下。”溪元澈閉上眼睛幹指著周圍的氣息“感覺到了嗎?”。
“感覺到什麼?”拓跋曜不解。
“水汽,四周都是死氣沉沉的,隻有東邊有水的氣息。我想那邊應該是出口。”
“我們走吧。”多疑的拓跋曜竟然就這麼聽從溪元澈的意見向東走去。
向東走了不一會,就看到有個山洞,山洞裏有水流,有小水池。水池邊有條小船。水流上有類似井一樣的通到上麵有光線的地方。
打量了一圈水池邊的怪石,溪元澈忽然笑了,“原來是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