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曉墨看著吳俊他們帶的家夥,連連豎起大拇指成讚,其餘留在工地的幾個人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看著封曉墨紛紛問。
封曉墨把所有的來來去去說了個清清楚楚,幾個人一聽封曉墨幾個人要親自準備處去大槐樹藏著的凶煞之物,其餘幾個人也都是鬥誌滿滿,為封曉墨叫好。
並且紛紛主動要和封曉墨一起去,封曉墨得意的拍著胸口答應,在一旁的王二麻子拽住封曉墨就說“……你怎麼就這麼答應,他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工頭還有這些人的家人可要把我們殺了償命啊!”
“你就會一驚一乍的,這事怎麼可能,我已經給自己掐指頭算好了。”
說著封曉墨還得意的拍了拍自己胸口,許工看到這麼多人,拍王二麻子肩膀說“哎,你也別擔心了,這麼多人要是出點什麼事,其實咱們也好照應。”
封曉墨和眾人分配任務,然後他們集體拿著手電筒,沒手電筒的就弄火把。
王二麻子!封曉墨,吳俊許工他們四個在大槐樹周圍先看了看。
在吳俊拿著手電筒在四周照的時候,他突然感覺這樹長的有些不對,至於哪裏不對,他也說不上來。
好奇心起的他伸手就去摸這棵大槐樹的表麵,可手剛伸過去就從樹皮之下漏出一隻人眼,這隻眼於吳俊對視著。
吳俊雖然膽子大,可就這麼望著,他心裏瞬間冷嗖嗖的,想在這時,身後突然又個人過來,這人正是前幾天半夜看到有人在梳頭發的家坤。
早上別人辭職時他沒辭職,因此封曉墨還好奇的諾問他為什麼,他告訴幾個人,他家裏老母親有病躺床上不能動,天天妻子照顧著,孩子還要上學,他就指望掙點錢給老母親買藥吃,他要辭職不幹了,家裏的老母親怎麼辦。
也是在這時,他看到吳俊一個人舉著手電筒望著這棵大樹發呆,就問怎麼了。
吳俊怕這人膽小害怕,所以他並沒有告訴這人實情。
集合的時候,封曉墨從泥土中拋出當年他父親埋在這裏的東西,放他拿出來的時候其他人都無法相信。
那是一個麵很精致的銅鏡,看上去似乎有些年頭了,鏡子的形狀成園型,背麵刻著一些他們所看不懂的古文字,眾人不解的看著封曉墨手中的東西問“你父親當年怎麼在這地方埋了一銅鏡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封曉墨得意的說!
王二麻子看著這銅鏡也問“這麼小一個銅鏡有什麼用。”
“這銅鏡在古代可是鎮壓妖邪之物,而且古代們帝王陵寢,也就是咱們俗稱的古墓裏都會在棺材附近放這個,就是因為銅鏡辟邪。”說著他又談了歎氣,頓了下的繼續說“除了這一個鏡子以外,另外兩邊,我父親都用了這種古鏡鎮著這大槐樹裏的邪歲,不過可能念頭有些長了東西不太管用了。”
封曉墨把他老父親所埋的銅鏡全部挖出來後,許工就問接下來怎麼辦,封曉墨看了看這十二個人,三人一組,每組一個零頭人拿著銅鏡,然後他們有兩組人分別前後左右守在大槐樹四周。最後讓吳俊和許工兩個人斧子把大槐樹劈出個口子在說。
一切分配就緒,幾個人守著站在四周,膽子大的吳俊和許工兩個人一人拿一斧頭輪流劈砍這棵大槐樹,還沒砍兩下呢?
一旁站著的王二麻子指著大槐樹被兩人所砍的位置大叫“……血!血啊!該不會這樹成精了吧!怎麼……樹怎麼會流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