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曉墨扶著腰起來,一臉不痛快的看著被他打了一巴掌,臉又紅又脹工頭。本來想發火的他,瞬間明白自己幹了蠢事,從而徹底沒了脾氣。
工頭心裏不痛快罵罵咧咧丟下手中的棍棒就出去了,其他工人都好奇的詢問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封曉墨看了看眾人,想到昨天晚上的經曆,然後就一五一十就把昨天兩個人經曆的事情和眾人說了。
本來就因為此事人心惶惶的眾人,聽到封曉墨說的,都是個個被嚇的麵如土色麵麵相聚。
擠在屋子裏站在最後麵極其矮小的一個人,從人堆後麵擠過來一臉惆悵的開口問“那怎麼辦。難道就這麼讓大槐樹裏的東西把我們都吃了嗎?”
“要知道這地方這麼詭異,我就不來這地方掙錢了,不行,我現在就去辭職,省的自己什麼時候把命丟了都不知道。”
“對啊!我看我也別在這地方幹了。”
“那咱們一起去辭職。”
眾人正在激烈討論時,突然工頭進來,原本亂哄哄的幾個人頓時沒了聲音,剛剛哪些氣勢洶洶吵著要不幹的都立刻閉了嘴。
工頭有些不明白懵的看著他們,一臉不高興的說“你們都出去給我幹活。”
其餘的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敢在說啥的跟著工頭出去幹活,私底下卻竊竊私語說著要離開。
王二麻子氣不過著急的說“你說你怎麼就把這事給說出來了呢?你這不是誠心和工頭作對嗎?他要知道此事是你說的,還不把你整死啊!”
“你懂什麼,我這是替他在救人。要真出事了,恐怕他有他受的”說著封曉墨挖了挖鼻孔,一副吊兒郎當樣子看著其他人都出去幹活了,他也跟著出去幹活。
因為剛剛他打工頭那一下,工頭心裏一直就很不痛快,見封曉墨一副懶散樣指著他就罵,封曉墨根本不當回事,反正他臉皮厚不理,走到眾人幹活的地方就開始幹活。
王二麻子是心裏急得團團轉,心裏想著亂七八糟的事,聽到外麵工頭叫他,他這才不得不出去跟隨其他人一起幹活。
兩人一邊幹活,王二麻子一邊問封曉墨這吳俊和許工什麼時候會過來,封曉墨搖頭晃腦的一副不在意的哼著曲子轉頭說“這就沒準了,你看吳俊哥有工作,許工哥在外麵打工賺錢,他們兩個人什麼時候能夠趕過來那確實沒準。”
“哎喲,我可不想就這麼等下去啊!”王二一副要哭的表情看著封曉墨。
“反正又不是馬上會死,怕什麼。”
“我看你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昨天晚上還把你嚇的半死,今天怎麼就忘了。”
兩人就這麼便幹活便說話,一直到了中午也沒見兩個人過來,下午的時候有五個人一起去工頭哪裏說不幹要離開。
工頭不願意,可還是抵不過那五個人的堅決,沒辦法才放人離開。然後他就問幾個人怎麼回事,一問才知道原因,他聽眾人說工地東邊那棵大槐樹鬧鬼,而且昨天夜裏差點把封曉墨和王二麻子吃了這種話,工頭怒火中燒,本來早上挨了封曉墨一巴掌,讓他當麵出醜他就不痛快,這時候他竟然還敢在裏頭攪和。覺得不給封曉墨教訓真是不行。
當時封曉墨正在幹活,就這麼沒頭沒腦的被工頭扯著耳朵罵的抬不起頭,讓封曉墨那叫一個委屈。
而兩個人等吳俊他們直到天都黑頭了,工頭都回家了。原本工地有十四個人的,可是中午走了五個,剩下的幾個都是害怕想走卻不敢走。他們知道走了在找活幹就不好找了,而且有幾個年紀大的,他們的孩子都上學需要學費不能走。
王二麻子心裏害怕的緊,心裏嘀咕八成今天吳俊他們不會過來了,正這麼想著,突然聽到外麵有人喊他們說有人找他們。
王二麻子趕緊起身,封曉墨卻在一旁漫不經心洗腳摳腳丫子呢?聽到有人叫趕緊穿上鞋子同王二麻子兩人一同出去,剛推開門就見吳俊和許工兩個人過來。
許工還背了個大麻袋,封曉墨看到許工的樣子很是不解的指著問“這是什麼……”
“等會兒不還要刨地嗎?所以我帶了一些刨地的家夥。”許工把東西放下來指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