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的小夥兒。”
“不是天真,是信任。朋友間的信任!”
杜拉斯彎身拾起地上的東莨花聞了聞,道:“這花多香啊!”
奇怪,怎麼杜拉斯聞到花香就沒有事,而其他人就會致幻。吳德就此產生疑問,仔細觀察著杜拉斯。
杜拉斯今天上身穿著褐色粗布襯衣,下邊是黑色喇叭褲。從穿著上看不出什麼,再看看飾品,蒼老的手上戴著一枚碩大的翡翠戒指,一條水晶手鏈係在右手手腕上,紅色的鑽石耳釘在偷跑進來的陽光下閃閃發光。
嗯!一定是首飾有問題!吳德這樣想。可是三個首飾,到底是哪一個能解東莨花毒?不急著冒進,先和她周旋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破綻。
“你那顆翡翠戒指不錯啊!那裏弄的?”吳德問。
杜拉斯笑了,脫去戒指丟到茶幾上,說:“懷疑我的戒指?給你了!要不嫌不夠,我把手鏈和耳釘也給你。”
說著,杜拉斯又把手鏈和耳釘也取下,很隨意地丟到茶幾上。
吳德搓了搓下巴,他認為如果這三樣東西真的能解東莨花毒的話,杜拉斯定然不會這麼隨便,看來不是這些物件。
“你就帶了這些飾品?”
“要不我讓你摸摸吧,這麼多年了,還沒讓男人摸過呢,還是這般俊俏的小夥兒。”
杜拉斯站起身,把身體展給吳德。
“不用了,我對老女人沒興趣。”
杜拉斯坐回沙發,說:“說我老?那我旁邊的智王也不年輕吧,好像比我還老上幾百年。看來我得研究一種能讓我變漂亮的藥,省得你嫌棄我。”
吳德撇著嘴,心說,你要是研究出來這種藥,那我將來就不碰女人了。
杜拉斯把東莨花插到頭上,說:“你看我像花姑娘嗎?”
吳德看著心生惡心,但還是賠笑道:“你還真是花姑娘呢。”
“人們總是以貌取人,太讓人牙寒了,殊不知才識才是真的美,要不你怎麼對智王那麼情有獨鍾。”
吳德感覺不對,杜拉斯一直在跟他扯閑篇,好像在托時間一樣。他細聽屋外,沒有聽到任何動靜,也許蠱陣還沒有完成,酒店的人還沒有被控製,要趕緊找到解決辦法。
“這東莨花是你研究出來的?”吳德問。
“是偉大的詭王雜交出來的,不是我。”
“你是詭王的部下?”
“如果你和他們是朋友,那麼我和詭王也是朋友,就不用說部下或者上級了。”
“你和詭王的關係很好?”
“不能說關係好,可以說詭王人很好,非常照顧我們。”
“看來你確實是受了詭王不少的恩惠。”
吳德在和杜拉斯閑聊的時候,不忘自己的目的,他發現杜拉斯一直在撥動她的頭發,幾乎是說一句就撥弄一下。
吳德慢步走到杜拉斯麵前,有意沒意的甩了一下手,順勢撩動了杜拉斯的頭發。杜拉斯見此大怒:“少動我頭發!”
吳德冷笑一聲,心說,是了!一定是了!一定是她的頭發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