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會不會擔心有一天會受到審判?”
“應該不會吧,咱也算是踏踏實實的做人。”
“有的時候,不是你自己覺得對的,就是對的。如果每個人都明白事理,那社會又怎麼會那麼亂呢?”
“社會亂?你哪裏看到社會亂的?”
“不是嗎?小鋪之所以能存活到現在,不就是因為社會上的不公平。”
“不是社會不公平,是因為人心的貪婪,你這麼說,我非常不讚同。”
“人為什麼貪婪,你有沒有想過?”內森離開窗邊,坐到吳德旁邊,說:“你們的國家有一個朝代是唐朝,那個時候夜不閉戶路不拾遺,連監獄裏也是空空如也。再看看現在,哪裏可能。”
“的確,大唐盛世,不僅國泰民安,疆域也非常遼闊,不得不佩服先人的偉大。”吳德不知道怎麼反駁內森,隻得說了一些沒有用處的話。
內森乘勝追擊,繼續詆毀著社會。吳德隻好啞口無言的聽著。
他們聊到半夜,內森也覺得自己說得太多了,便讓吳德休息。
“你不休息嗎?”吳德問。
“你是凡人,而我……”內森頓了一下,說:“而我已經不是人了。”
“你不是人還是什麼?”
“怪物!”
“別自暴自棄了,進到組織裏誰不是長生不老的,你怎麼能使怪物呢。你是怪物的話,那麼青蘿也是咯。我可不許你這麼說她。”
內森輕拍吳德肩膀,說:“好好對她,你這段感情雖說得來得容易,但是也是上天的恩賜。剛才說審判,我想是你過去幹得好事才得到她的。”
吳德看內森有些異樣,便追問他為何。內森推脫說自己困了,便一頭紮進沙發扶手上怎麼叫都不起。
吳德無奈,關上了燈躺在沙發的另一頭也睡下了。
早上,白孔雀揉著睡眼從臥室裏出來,看到沙發上的一幕有點不知所措。
在沙發上,吳德和內森正麵對麵的抱在一起酣睡。
白孔雀退後一步,撤到門後,虛掩著門偷偷看著他倆。正當此時,青蘿也醒了,大聲喊道:“你看什麼呢!沒見過男人睡覺啊!”
“噓!”白孔雀一手捂住青蘿的嘴,繼續盯著沙發上的倆個人。
“看什麼呢,我也看看。”
青蘿壓在白孔雀的頭上順著她的目光看向客廳,隨即大叫:“天啊!沒想到他倆還有這癖好!”
這一叫,真是把吳德和內森叫醒了。他倆一驚,紛紛從沙發上掉落到地上。
“怎……怎麼了?”吳德眯著眼尋找聲源。
青蘿立刻衝出房門,提起吳德的耳朵,對著他大聲說道:“你說,你是不是同誌?”
“啊?你說什麼?什麼同誌?”吳德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用手幹洗了一遍臉,傻乎乎的看著青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