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孔雀也從臥室裏出來,說:“青蘿姐啊,我跟你說,你可要看好吳德,現在這個社會被掰彎的男人多了去了,更何況是在英國,你可要小心了。到時候吳德要是不要你了,那不是去找別的女人去了,一定是去找男人去了。”
內森也醒了,聽了白孔雀的話明白了一些,就辯解道:“你們都誤會了!我們一開始真是各睡沙發的倆邊的。”
“然後半夜按捺不住自己,就抱在一起了?”青蘿妒火中燒,好像真有那麼回事一樣。
吳德看青蘿已經認定他和內森昨晚發生了什麼,便順話說:“人生能有幾回愁,恰如一晚成了狗。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對男人感興趣,那麼我也不必隱藏了。其實我原來對你有意思都是裝的,借你來隱藏自己。”
內森受不了吳德的話,趕忙說:“你別瞎說,青蘿我跟你說,昨晚我們真的沒做什麼!”
“別!別不承認了,小內森,昨天還是你主動的呢。要不是看你主動,我怎麼可能放心的和你那個啊!”吳德說。
青蘿聽到這裏,羞紅了臉,怒言道:“你們還……那個了……”
“是啊!幹柴烈火的,怎麼能控製的住!不過青蘿啊,你放心,將來你就不怕我被別的女人搶走了。”
白孔雀和內森聽出吳德在說笑,各自心頭一樂,然後坐到一旁開始看戲。
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還真是這樣。青蘿還茫然不知吳德在胡說,臉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一把抓住吳德的手臂往臥室裏拽,邊拉著邊吼道:“不行!今天我就要把你掰直了!”
吳德噗嗤,真是笑得合不攏嘴。
待吳德和青蘿進到臥室裏,內森和白孔雀趴在門上側耳聽著裏麵的動靜。
青蘿把吳德甩到床上,吳德解開衣服的第一個扣,手扇著風說:“今天怎麼那麼熱啊!”
吳德今天穿的是黑色襯衣,配合他微黑的皮膚,顯得十分性感。
青蘿磨著牙,惡狠狠地盯著吳德,順手拿起床頭櫃上的台燈二話沒說就往吳德的下半身砸。吳德一看,嚇得都快尿了,趕緊一個翻身,從床上滾到了地上。
“你要幹嘛!”吳德嚇得幾乎倒不過氣來了。
“把你那裏砸了,就沒有欲望了!”
“不要啊!砸了還是會有的,過去太監不也是沒有拿東西嗎,不也照樣很好色麼!”吳德緊著往後退,生怕青蘿再砸過來。
“也是,那就把你臉刮花了,讓別的男人見了你就跑!”
青蘿把台燈放回原處,從袖口裏掏出一把匕首,朝吳德緩慢地走過去。
“你別過來!”吳德大叫,爬到臥室門口處板著門把手,可是怎麼也打不開。
吳德當然是打不開,內森在門外使壞,壓著門把手,口中念念道:“讓你剛才扭曲我,活該!”
再看臥室內,青蘿距離吳德還有三步遠,手舉匕首將要刺下去的時候,吳德大叫:“不彎了!將來我再也不彎了!”
青蘿把手放下,斜著腦袋說:“真的?”
“真的!真的!我要是再對男的感興趣,讓我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