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莨菪堿?”吳德馬上想起了這個名詞。那次在張依依體內遇到的氣體就是東莨菪堿,可以使人管不住自己的嘴說出真話。
“你還記得就好了。其實東莨花是組織裏的自己雜交的一種花,對外沒有公開過,更加沒有人知道。換言之……”
“換言之這次的自殺事件一定和組織有關!”
“對!你去查看還真是查看對了!如果咱們在這裏等著,那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可就是組織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嗯……不急,不要先忙著下定論。咱們首先要確定的的確確是組織所為,你剛才太過武斷了。”
“一點不武斷,一定是組織所為。剛才跟你說過,東莨花隻有組織才有,並且組織裏手上有這種花的人也隻有倆個。”
“誰?”
“詭王和杜拉斯。”
“杜拉斯來尋仇?”
“不可能!”內森搶言道:“上次我把杜拉斯丟到了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如果要逃出來,沒個一年半載沒有任何可能的。”
“這麼自信?”吳德說。
“對!就這麼自信!”
“那就糟了!一定是詭王!”吳德皺眉努嘴一刻,隨後拿出一張紙,在上麵畫出了酒店的正麵草圖,並在上麵標明了四個人死的大概位置,展給青蘿,說:“你看看這個形狀,有沒有什麼發現?”
青蘿接過紙,端詳一會兒,說:“這個形狀是普通的菱形,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等等!”青蘿奪過吳德手中的筆,又在上麵花了倆筆。
吳德站到青蘿對麵,俯看她畫的。隻見在原來的基礎上,又往下延伸了一層,正對著九層死者的位置下隔了一層等同位置上。
青蘿畫完後,抬頭對吳德說:“你看看,這裏一共六個位置,刨去八樓那個人,將其他的地方作為頂點從內部互相連接,是不是一個五角星?”
吳德手中比劃了一下,說:“對!的確是個五角星。”
“再把八樓這個地方加上,那就是一個陣法。”
“什麼陣法?”其餘三人齊聲問道。
“蠱陣!”
“蠱陣?”內森似乎也想到了什麼,麵露苦色。“對手不一般啊,能使用這種陣法。”
吳德還在納悶,便問:“什麼是蠱陣?”
“我來跟你說吧。”內森非常認真的表情讓吳德有點不自在,但是說著這些生死攸關的事情也顧不得那些。“所謂蠱陣,就是一種可以蠱惑人靈魂的一種陣法,如果陣法完成,那麼這個陣所在地方一切的人都會聽命施陣者。”
“噬魂幕影!”吳德又想起任化邦使用的伎倆,很自然的脫口而出。
“比噬魂幕影高好幾個等級,噬魂幕影隻是控製行為,控製不了內心,而蠱陣不但可以控製行為,更能改變人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