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內森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很害怕。青蘿看出此態,便說:“不要擔心,陣法還沒有完成,如果能提前製止那倆間房內死人,就可以破除此陣。”
內森沒有因為青蘿的話改變顏態,仍舊很恐懼。
“你是怎麼了?不是說了麼,陣法還沒有完成,咱們不用怕。”吳德說。
內森手顫抖著,拿起茶幾上的水杯,喝了口,然後說:“你是不知道,在組織裏不是萬不得已是不會使用蠱陣的。我這麼說,你懂嗎?”
“懂!就是很針對我們。不過,咱們害怕也沒用,總不會坐以待斃吧。既然還有希望,就不要熄滅希望之火。”
“別用華麗的辭藻說話,沒用!說點實際的,你想怎麼辦?”
“當下很明顯吧,去那倆間房守住,等到施陣者來到時候阻止他。”
“也隻有這樣。”內森又喝了口水,然後說:“守住倆間是不可能的,咱們賭注一處,隻守一間,你看怎麼樣?”
“英雄所見略同。”
說完,吳德立刻開了七樓的其中一間房,四人一起住了進去。
內森進到房中,小心的查看各處,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跡象,便對大家說:“你們要是看到花啊草啊之類的東西,一定要提前說,別等到被迷失心智才恍然大悟。”
內森一邊囑咐著大家,一邊控製著自己情緒。吳德覺得內森太過神經了,便不以為然的說:“我覺得施陣者見到咱們住到這裏,一定被嚇回去了。不用這麼在意,說說今天晚上咱們怎麼睡吧。這麼一間屋子雖然大,但是床就一張,我建議讓青蘿和白孔雀睡床上,我和內森睡沙發,怎麼樣?”
“反正我今晚是一定睡不著了,無所謂。”內森說。
青蘿看著白孔雀,希望她先發表意見,但是白孔雀也看向青蘿,默不作聲。
“內森說了無所謂,你倆倒是說話啊!”吳德說。
白孔雀思考幾許,對吳德說:“現在咱們這裏身手最好就屬你了,我認為應該讓你休息好,所以你睡床吧。”
吳德搖搖頭,說:“我沒事的,少睡幾宿不影響我的發揮,你們倆個女孩子家家的就別推讓了。我看就這麼定了,你倆睡臥室的床,我倆睡客廳的沙發。”
白孔雀執意她的建議,吳德也固執自己的想法,他們就睡覺問題對峙了一下午。
直到夜幕降臨的時候,青蘿打斷了他們,說:“你們爭執這個也沒有用,不如就依著吳德的意思。男人都好麵子,這麼反對他,就是駁他的麵子,這樣晚上睡覺也是睡不好。”
“還是青蘿會說話,你就跟著小孩子一樣,不長進。”吳德對白孔雀說。
白孔雀一聲歎息,坐到沙發上扶住青蘿的手臂,道:“你就會寵他,小心有天把他寵壞了,什麼都不聽你的了。”
青蘿噘著嘴,說:“不會的,吳德不是那種人。”
“難說,男人就是得寸進尺的動物,給他點甜頭就能上天。”
夜色迷茫,讓流星迷路在遠方。四人很無聊的在客廳看著電視,不時望向窗外,欣賞幾刻夜色,又回過頭看了會兒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