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初凝在房間迷迷糊糊好像聽到汽車發動的聲音,隻是一瞬間又被周公拉了回去。
一早,陸初凝頂著一雙核桃眼醒過來,不想到醫院被小葉子看出來,陸初凝用熱毛巾敷了很久,照鏡子看不出來才停下來。
張媽一早就做好了早飯在樓下等著,看到陸初凝下來,“少奶奶,快吃飯。”
陸初凝聽著張媽的聲音,應該是不知道昨晚自己和厲薄言又吵架了,掩飾住自己的核桃眼,坐下來就開吃。
張媽一邊擺菜一邊說道“少爺大半夜又走了。”
陸初凝隻是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張媽沒發現陸初凝的異常,“哎,你說昨天發燒剛好,醫生囑咐了多休息,真是不聽話。”
“生病了?”陸初凝聽到張媽的話,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張媽沒聽清陸初凝說什麼,湊過來問道“少奶奶,你說什麼?”
陸初凝趕緊道“沒事,他身體好,沒關係的。”
張媽還是一臉擔憂道“哎,身體再好也不能這樣子啊。”
陸初凝趕緊喝完粥,和張媽道別就走出別墅。
坐上出租車之後陸初凝才驚嚇了一身冷汗,厲薄言生病了,昨天發燒了了,自己竟然什麼都不知道,張媽昨天也給自己打電話,晚上回來也沒和自己提起。
算了,想那麼多幹嘛,他生病關自己什麼事?一想到昨晚厲薄言不分青紅皂白的問自己是不是出去又約會哪個情人了,陸初凝就一肚子氣沒地發。
自己為此還哭了一晚上,心痛了一晚上,誰來安慰自己啊。
但凡厲薄言會說點好聽的,或者給自己道歉什麼的,自己也不會把眼睛哭腫了。
想到這裏陸初凝甩了甩了腦瓜,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清出自己大腦,心裏給自己打氣,陸初凝,別想這麼多了,醫院還有很多病患等著你去醫治呢。
陸初凝此時連厲薄言淩晨就出去,去了哪裏都不再想了,好像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一樣,現在滿腦子就是醫院,病患。
厲薄言淩晨開著車出去,如果不是白天發燒,張媽都習以為常了,但是厲薄言心裏清楚,自己是心裏煩躁,有一股無名之火無處發泄,所以才跑出來。
車子行駛在一條平整的水泥路上,夜間一輛車都沒有,隻有厲薄言這輛邁巴赫的黑色車在路上狂奔,沒有目的,沒有方向。
外麵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厲薄言感覺老天爺都在和自己作對,這個時候下雨,是想讓自己困死在這裏嗎?
車盤裏提示油不多了,厲薄言此時覺得自己真是今天真是倒黴到了極點,幸好帶著手機,打給劉秘書,讓他過來自己。
厲薄言坐在車上看著外麵的雨下像天上再過潑水節一樣,一點停下來的征兆都沒有,抱著頭不想聽到這煩人的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