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次親耳聽到,心裏的淚水還是流到了眼眶中,嘴裏倔強的說道“是啊,厲總猜的真準。”
陸初凝自尊告訴自己,不能向厲薄言低頭,不管自己受到什麼樣的侮辱都不能讓這個男人看扁自己。
他不是認為自己現在約會情人嗎?那自己就任由他認為好了,就算現在自己反駁說不是,帶給自己的除了痛苦也沒有其他的了。
厲薄言被陸初凝這嘲諷的話頂回來,心裏的怒火像是燃燒到身體外邊,三兩步走到陸初凝跟前,大手一把抓住陸初凝的下顎。
狠狠的瞪著麵前這個女人,咬著牙問道“是真的?”
陸初凝的下顎被抓的生疼,眼淚都快掉出來了,但是陸初凝硬是沒有服軟,艱難而倔強的回答“是。”
使勁全身力氣揮開厲薄言的大手,揉了揉自己的下顎,“嗬嗬,這下你滿意了吧。”
說著不再看厲薄言一眼,直接回了次臥關緊房門。
厲薄言不敢相信,這還是那個小鳥依人的陸初凝嗎?這才是那個自己把她逼得走投無路下雨天跪在地上求自己要回來的陸初凝嗎?這還是那個一受到委屈就躲在自己懷裏哭的陸初凝嗎?
剛才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帶著不甘,帶著倔強,帶著自己尊嚴,唯獨沒有那份委屈。
厲薄言被陸初凝剛才的舉動嚇到了,看著自己被揮開的手,突然之間厲薄言有些不認識自己了,也有些不認識陸初凝了。
陸初凝關上房門之後,眼淚就嘩嘩的流下來了,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好不容堆起來的堅強在厲薄言問出那句話的一刻全部傾塌了。
把頭埋在被子裏,陸初凝才敢輕輕的哭出聲來,自己早該知道他會這麼問的,早應該就不抱幻想了,可為什麼心還是這麼痛,痛的呼吸不過來呢。
瘦弱的肩膀躲在被子裏不停的抖動,一整天在醫院的忙碌讓陸初凝哭著哭著就睡著了,她太累了,心還在不停的痛,但是她已經睡著了。
厲薄言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回書房,自己的心在剛才陸初凝關上門的那一刻突然痛起來,很痛,很痛。
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感受,難道這就是被傷害的滋味嗎?
陸初凝你真是好樣的,能讓我厲薄言心痛的人你是第一個。
厲薄言一拳捶到桌子上,桌子被打的輕微晃動了一下,瞬間恢複正常,厲薄言絲毫感覺不到手上的疼痛,這點痛和心痛比,根本不值一提。
好,很好,陸初凝,既然你讓我心痛,那我也讓試試心痛的滋味。
厲薄言此時大腦已經想不到其他了,隻想到怎麼能讓陸初凝心痛,怎麼能折磨這個女人,好像隻有想到這些辦法才能讓自己心裏平靜下來。
這個夜晚s市的天空有著兩顆星星,在夜色的天空中很亮,很亮,就像厲薄言和陸初凝一樣,兩顆星星的距離不近不遠,但是都在盡自己最大努力,閃出耀眼的光芒。
厲薄言想了半天都沒想到最好的辦法,也忘了自己發燒剛好,更忘了家庭醫生的囑咐,淩晨時分又開著車離開別墅,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