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君傲說你們剛才去了一個什麼巷子去買玉?”厲薄言又問出這個。
陸初凝震驚的抬起頭看向厲薄言,隨即自嘲道“是啊。怎麼了?”
陸初凝笑自己真是天真,君傲說厲薄言吩咐一定要把她送回來,原以為是厲薄言間接的認錯,沒想到還是讓君傲監視自己。
當下也不害怕了,直接推開厲薄言擋在一邊的胳膊,想要上樓。
厲薄言一把拉住想跑的陸初凝“話還沒說完就想跑?”說著順帶在陸初凝的發絲上輕吻了一下。
陸初凝沒查覺,隻覺得自己在厲薄言眼裏像是一個沒有自由的小鳥一樣。
轉過身眼中的委屈轉為倔強,“你想知道?”
厲薄言不是沒看出來陸初凝眼中沒了委屈,眼中的那份倔強也被自己認為是在和自己調情,撩起陸初凝肩前的一縷頭發,“當然了。”
陸初凝冷笑了一聲,“你可以讓君傲每天跟著我,或者在我身上裝一個微型攝像頭,這樣我的一舉一動你全都知道了,不用總是像審問犯人一樣審問我。”
厲薄言聽到陸初凝這樣的言論,才覺得陸初凝不對勁,眼中沒了曖昧,瞬間冷清,“小初,你這是什麼態度,我隻是關心你。”
“關心我?嗬嗬。”陸初凝嘲諷的口氣帶著冷笑。
甩開厲薄言的手,指著厲薄言道“你把我扔下車,現在反過問我昨晚住哪裏?”
陸初凝眼中滲出眼淚,“我昨晚住哪裏不重要,你其實是想問我昨晚跟誰在一起吧?”
被陸初凝猜中心思的厲薄言,一時有些結巴,無話說。
陸初凝沒有停下來,繼續開口“你摸著自己的心,你相信過我嗎?”
厲薄言怕陸初凝再說下去,場麵會失控,趕緊回答,“小初,我相信你,我一直都相信你。”
陸初凝聽到厲薄言堅定的話語,嗬嗬笑了兩聲,“是嗎?”
扔下這句話,陸初凝轉身上了樓,不再和厲薄言爭吵。
厲薄言沒有攔她,因為剛才衝動之下說出的這句話隻是為了安慰住陸初凝。
究竟相不相信陸初凝,隻有厲薄言自己心裏清楚。
今夜注定兩個人都不能安穩的睡一個踏實覺。
君傲也沒想到自己隻是實話實說,在書房自己那一小會的假設,現在都成真的,雖然沒他想的那麼狂風暴雨,但是場麵也算是崩了。
陸初凝上了樓關上房門,蹲坐在房門口,眼中的淚水控製不住的往下流,陸初凝很傷心,她這幾天來受的所有委屈都抵不住這個男人對自己的不信任。
腦袋埋在雙腿之間小聲抽泣,陸初凝已經習慣不管受了什麼樣的委屈,傷害,都靜靜的一個人舔傷口。
厲薄言在客廳了站了一會,自己也覺得無味,上樓走到房間聽到裏麵隱約傳來哭泣聲,自行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