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初凝傷心了一會,想到明天自己還要去上班,仰起頭擦幹眼淚,連洗澡的心情的都沒有了,直接回床上睡覺。
厲薄言一個人睡在書房窄小的床上腦中在回想剛才那一幕,自己隻是想知道這個女人昨晚在哪裏,自己也很擔心她的安危,明明是擔憂的為什麼話到嘴邊卻被女人理解成了另外一層意思。
自己想調查出這些很簡單,派個人可以查個一清二楚,但是對陸初凝,自己不想這麼做,就想讓她開口說。
窄小的床上翻了個身,厲薄言因為在公司處理了一天一夜的事,眼睛已經開始隱隱作痛,但是頭腦清醒,一絲睡衣都沒,滿腦子都是剛才站在門外聽到房內傳來的壓抑的哭聲。
厲薄言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前一秒還對自己有些害怕的女人,下一秒對自己冷嘲熱諷。
連剛才自己詢問她要買玉給誰這個問題,陸初凝都沒有正麵回答,越是不告訴自己,越是要查個明白。
陸初凝躺在床上,一絲睡意都沒有,腦海中不斷想起厲薄言剛才質問自己的話,自己在這個男人心裏沒有一點地位,沒有一點自由,說的不好聽連保姆都不如。
陸初凝自己鑽到這個牛角尖出不來,想到剛才因為生氣厲薄言不給自己尊重,故意不給他正麵回答,明天就知道厲薄言嘴上說的相信自己是不是真的了。
陸初凝似乎是給自己吃了定心丸了,強行讓自己閉上眼開始休息。
清晨的陽光照在大地上,昨夜的不愉快似乎已經被黑夜帶走,隻剩今早爽朗的空氣。
陸初凝在外麵天微微亮的時候就醒了,不想打擾別墅裏其他人的休息,陸初凝
收拾好東西輕手輕腳的走出別墅。
天色大亮時,陸初凝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程,今天陸初凝出門時沒有穿高跟鞋,一雙亞麻休閑衣,一雙平底鞋,展示著主人現在的好心情。
陸初凝昨夜到後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著,睡了一小會就再也睡不著了,現在帶上耳機走在小路上,陸初凝覺得自己從來沒發現走在清晨的路上,呼吸著清晨的新鮮空氣,一切都很美好。
陸初凝帶著耳機聽音樂,根本就沒注意到身後一輛黑色邁巴赫尾隨著自己。
車內的男人正是厲薄言,昨晚在書房將就睡了一夜,眼睛裏布滿了紅血絲,明顯的沒有休息好。
站在書房的陽台上,看到陸初凝走出別墅外,腳步輕快,厲薄言也跟著走出別墅,悄悄跟在女人身後,想看看她這是要做什麼。
平時陸初凝起的晚,坐車去醫院加上路上堵車需要半個小時左右,今天邊聽歌邊走路,用了將近一個小時才走到公司附近,看了看手表時間不早了,陸初凝在路邊買了幾個包子一杯豆漿,邊吃便往醫院裏趕。
厲薄言就這樣靜靜的開著車跟著陸初凝一路行駛到醫院才停下來,厲薄言看著陸初凝買這路邊包子,豆漿,眉頭就皺起來,這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