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輕一點。”
貼著她耳根說話間,他手腳已經不規矩起來。
床上的事,該強硬就得強硬,他要不是想著‘來日方長’,也不會這樣好脾氣哄她。
別回頭折騰出個心理陰影,往後都不能愉快地玩耍,那他不是白瞎了?
頭兩次肯定是會不好受些,往後磨合好了,她自然能體會到其中銷魂滋味。
當然,這些事都得他慢慢引導,循序漸進地教。
孫晚怕得要死,骨子裏已經留下了無法磨滅的痕跡。
路沉便做足了前戲,適當的時間適當的氛圍,適當的曲徑通幽處。
西餐廳離開後,婁七沒有回家。
找了蔣瞬和閻涵,婁七喊他們出來喝酒。
他沒有想借酒消愁,他就是想喝點。
蔣瞬最近忙得焦頭爛額,被家裏收拾的退了一層皮,正找不到發泄口呢!
“走走走,咱今晚不醉不歸!”
他已經把自己當成破罐子了,準備破摔。
真廢了,家裏也就不念叨他了。
閻涵如今不問年紀,看上去就是個社會上穩重的成功人士。
南部那邊兒,其實問題很多,閻涵從來不在他們麵前說,他總是自己解決。
可能他和長輩們溝通的更多一些,煩惱從來不讓小兄弟們知道。
仨人碰頭,一個急切的要把自己灌醉,一個放鬆的一杯接著一杯,唯有把人喊出來的婁七,竟然突然沒了喝酒的欲望。
“噯?你還沒喝呢吧?怎麼就醉啦?”
蔣瞬直腸子一根,說話不過腦,尤其是在自己人麵前。
婁七拿開他放到肩頭的手,“我沒醉。”
蔣瞬嘴裏滿是酒氣,“沒醉你眼睛都是紅的?”
閻涵想去蔣家良心建議,回頭給蔣瞬找個女強人做老婆吧,他這樣,遲早蔣家的生意毀他手裏。
婁七鼻音重重破涕為笑,“誰眼紅了?你他媽是不是瞎?”
說著,拎起酒瓶子往嘴巴裏灌。
蔣瞬目瞪口呆,待到婁七一口半瓶下去,把酒瓶子放下,蔣瞬默默對婁七豎了個大拇指,“爺們兒!”
閻涵給婁隻隻打電話,讓她待會兒把婁七送回去。
主要是開導開導。
蔣瞬他能先帶走,明兒酒醒了讓他自己滾蛋就行。
婁七他們哥兒仨在外邊兒真真醉生夢死的同時,路家主臥裏,孫晚不知道路沉是不是故意的,這次感覺完全不同!
他比她更加清楚她的身體,輕易就能刺激到她的敏感點。這感覺,讓她很難以啟齒,很多個瞬間她都有把持不住的傾向。
果然是女人多,經驗足?
雖然他這次取悅了她,可她還是一肚子氣。
“這麼難伺候?”
見她不理人,還對他冷冰冰的不往他懷裏鑽,路沉哭笑不得。
他抱著人洗過的,不怕她渾身是汗不舒服。
孫晚說不出的羞恥,索性往下挪了挪,反正暫時不想看見他。
路沉也不逗她,隻關上燈,把人從被子裏撈了出來,同枕而眠。
孫晚正迷迷糊糊要睡著,耳邊有個聲音低而有力道,“我比你好不到哪裏去。”
孫晚意識稍微清醒,眼皮子累的沒有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