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夠了!”
褲子脫到剛好露出大半個屁股的程度,小胡子審訊員開口喊他,然後給另一個審訊員使了個眼色,後者一臉明白的點了點頭。
“把身體轉過去,屁股翹起來一點!”
酒井拓海老老實實的做著。
“啪!”
“啊!”
那位審訊員也不知道從哪裏找出來的戒尺,直接狠狠的抽在酒井拓海的屁股上,打的後者一陣慘叫。
“閉嘴!”
小胡子審訊員惡狠狠的盯著酒井拓海,同時示意另一位審訊員繼續。
屁股被戒尺不停的抽打著,酒井拓海咬著牙,不敢吭一聲,眼淚早已經從緊閉著的眼睛裏流了出來。
坐在一旁的記錄員把頭轉到一邊,就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另一邊,三木課長返回來了刑事部搜查第一課,直接推開了刑事部長辦公室的門。
“部長,打擾了!”
三木課長關上門,踩著厚厚的地毯站在辦公桌前,行了一個禮。
“三木啊,有什麼事情嗎?”
兩鬢斑白的倉島刑事部長摘下了老花眼鏡,放下文件,笑嗬嗬的起身。
“是關於之前本部長吩咐下來的那樁案件。”
“島田茂被殺那樁?”倉島刑事部長邊說,邊從香煙盒裏倒出兩根煙,自己一根,三木一根。
“是的,就是這個。”
三木課長掏出打火機,分別為倉島刑事部長和自己點上。
“有什麼麻煩嗎?”
“目前嫌疑人的身份有點麻煩。而且,關鍵他很可能不是殺害島田茂的凶手。”
“那個嫌疑人是什麼身份?”倉島刑事部長吐出一口煙,示意三木課長慢慢說。
“嫌疑人叫做酒井拓海,還是一個在讀高三的學生。”
“高三的學生?他殺島田茂幹什麼?”
“因為他的父親。”
“難道你是說?”
倉島刑事部長後麵的話沒有再說下去了,但是其中的意思卻已經表達的很明白的。
“沒錯!正是您想的這樣。”三木課長點了點頭。
“真是該死!這個爛事還要我們刑事部來擦屁股!”倉島刑事部長罵了一句,然後接著問道,“你剛才說島田茂不是這人殺的是什麼意思?”
“您請看。”
三木課長從西裝內的口袋裏掏出了幾張照片。
一張是酒井拓海的半身照,另外幾張分別是島田茂的手臂和手掌的照片。
“這是酒井拓海,這是島田茂的司法解剖時候的照片。”
“凶器是什麼?”
“很普通的家用尖頭菜刀。”
“東警察署那幫混蛋在幹什麼!”倉島刑事部長立馬就明白了這幾張照片表達的意思,當即憤怒的把香煙碾滅在煙灰缸裏。
“我剛才已經吩咐川田出手了。”
“是那位的意思?”
“是的,本部長要求我盡快結案。”三木課長如實做出說明。
“真是難辦啊。”倉島刑事部長長歎一口氣,托著腦袋思考了一陣,“那位還有半年就走了,我也馬上就要退休了,沒想到還要碰上這種事情。”